武量掃視了一旁的死士一眼,朝著外麵走去:
“沒收好處就不要多嘴。”
“死士不用說太多的話。”
他走後,那名死士才驚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
他們這些人都是曾經追隨過武量的死士,雖然沒有名字,但是武量都記得他們。
她知道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沒有死。
否則,剛才那多嘴的一句,將會成為她此生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被帶到刑場的那幾人,在經曆了一番瘋狂毒打後,半死不活的他們被關進了新的囚籠中。
這些人體膚皸裂,沒有一塊完好,身上帶著刑具的地方甚至露出了鮮紅的血肉和碎骨。
不過好在武量留了他們一條狗命。
他們並沒有死。
躺在了自己的囚籠之中,這幾人好容易才終於緩過了氣,眼光到處瞄著,卡薇婭艱難爬到了囚籠邊,對著那名看守的死士虛弱道
“可以給我一些水喝嗎?”
那名死士沉默了片刻,搖搖頭。
卡薇婭見他沉默,又開口道:
“求你了,我嘴特彆乾。”
“隻要一杯水就行。”
聊天,從賣慘開始。
她神色淒楚可憐,娓娓動人。
即便是因為刑具的改造,讓她身上的某些地方頗為猙獰,也不得不說這是一名足夠美豔的女子。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死士心軟了。
他看著卡薇婭那淒慘的模樣許久,歎了口氣。
然後……他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一泡熱尿,直接澆在了卡薇婭的臉上。
後者驚了。
附近所有教會的人都驚了。
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截教都是些什麼人啊?
“真不該心軟給你喝水,回頭總管不會直接給我噶了吧……”
那名死士尿完了之後還哆嗦了一下,自言自語。
這一泡尿,直接澆斷了卡薇婭後麵想說的所有的話。
她渾身濕漉漉的,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論是作為一個顱骨教會最擅長蠱惑人心的傳教士,還是一名有過正常生活的女人,卡薇婭都堅持一個觀點——那就是人隻能跟人進行交流。
這名死士表現出來的行為,讓卡薇婭很難將他跟‘人’這個物種聯係到一起。
沉默了許久之後,卡薇婭重新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想要繼續跟那名死士拉扯。
但很快,她便發現這些死士全部都跟木頭一樣,無論她說什麼,他們都不會回應。
這種詭異的情況,使得卡薇婭陷入了長時間的自我懷疑中。
她不怕跟人拉扯。
傳教士最擅長的事,就是拉扯和辯駁。
他們通過這種方法給人洗腦。
可囚籠外的那些死士,壓根兒就沒打算跟他們拉扯。
無論他們怎麼說,那些人就是跟石頭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著急的不僅僅是卡薇婭,還有那些被卡薇婭說服的傳教士們。
此時此刻,他們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尤其是那個調酒師。
他腸子都要悔青了。
明明自己可以提前跑路的,就算跑不掉,那也是自己技不如人。
哪像現在,非但自己落入了敵人的手中,成為了待宰的羊羔,還將許多同伴一同送入了虎口。
此時此刻,他隻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ps:
第一更,各位先睡。
煲仔們晚安。
明早起來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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