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郭豔茹的。
現在郭豔茹風光得很,掌控著青峰投資,青峰實業集團,還有青峰大廈建設項目。
手底下運作超過千億的資金。
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了!
溫可可蹙著眉頭道:“我和朱麗從來沒有做過投資項目呢!”
兩人都有自知之明。
讓她們管理一家公司的人事和瑣事,她們能夠勝任。
但是投資方麵,幾乎是另外一個領域了。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這座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跨越的。
林峰笑著道:“你們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劉邦打仗不如韓信,政務不如簫何,但他還是做了大漢朝的開國皇帝。
有些事兒,不用你們親自做,隻要手底下的人會就行了。你們在大旗傳媒這半年多的時間,不會連用人都沒學到吧?
而且,投資的事兒,我會親自掌舵,你們隻管坐在辦公室裡,按照我指出的大方向,吩咐下麵的人做事就行了。”
林峰這麼一說,兩人終於放心了。
正事兒說完了,林峰眨了眨眼,“以後經常一起吃飯哦!”
說話間,林峰暗中向朱麗豎了下大拇指。
朱麗收到信號之後,回了個ok的手勢。
……
燕京某醫院的一間病房中。
兩名護士正在替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量體溫,換吊瓶。
女孩生著一張好看的圓臉,長長的睫毛。
“這位柳小姐好年輕啊!”
“是啊!看上去十五六歲,結果已經二十四歲了。”
“不看身份證,還真看不出來。”
“這就是俗稱的娃娃臉,看不出來年齡的。”
“好羨慕有這樣一張臉蛋。我要是有,都可以去逗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了。”
……
兩名護士一臉羨慕的交談著。
正在這時,女孩的眼皮動了幾下,然後緩慢的睜開了雙眼。
“我在哪兒?”
女孩問。
聲音聽起來也很年輕。
“柳小姐,這是醫院,你出了車禍之後,被送到了醫院裡。”
其中一名護士笑著說道。
女孩抬起沒有紮針的手捂著額頭道:“我不是被壞人塞車上了嗎?”
她還記得自己從車子裡爬出來時,兩個男人將她強行塞到一輛車的後排座位上。
驚訝加上頭部受到了撞擊,很快就昏了過去。
但後來迷迷糊糊的,她又看到一個男人按了按自己的脖子,又聽到了打電話的聲音……
現在回想起來,她還記得那個人模糊的臉形。
她正要開口問,這時一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舅舅!”
看到中年男人,女孩叫道。
中年男人在病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女孩道:“謝天謝地!還好你沒出事,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你媽媽交代。”
“媽媽呢?”
女孩晃了晃頭,問。
中年男人歎了口氣,摸了摸女孩的額頭道:“藏蘊,以後你就待在燕京,住房和工作方麵的事兒,舅舅會幫你解決。”
她姓柳,名叫柳藏蘊。
柳藏蘊閉上了雙眼,眼角流出了淚水。
她突然間想起,媽媽已經去世了。
她都沒有見到媽媽的遺容,就捧著媽媽的骨灰盒,被人送了到了燕京的舅舅家。
舅舅家有很多‘保鏢’,一個個嚴肅得很,今天趁舅舅和舅媽不在家,便開著舅舅的車出來透透氣,沒想到卻遇到車禍。
“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來看你。”
中年男人見柳藏蘊閉上了雙眼流淚,感到心口憋悶,於是站了起來,輕聲道。
“嗯!”
柳藏蘊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出了門,就見白英正站在門口。
“白少校,替我感謝那位,要不是他,藏蘊就危險了。”
“是!”
身著便衣的白英雙腿並攏,挺直腰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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