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德福聽到兩人的對話,頭皮發麻,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賬本。
┭┮﹏┭┮為什麼受傷的是我!
德福看向唐晚,很想問一句,你在上麵動了什麼手腳。
不等他付諸行動,就知道唐晚在上麵動了什麼手腳,因為他已經感覺到手上、臉上、身上傳來的瘙癢感。
德福忍住抓癢的衝動,但越忍越癢,那種癢深入骨髓,讓他控製不住手開始抓撓癢。
在聖上麵前抓癢是大不敬,德福跪下請罪,“陛下恕罪。”
陸淵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德福如蒙大赦,匆匆退出。寧辭遠見他退出,忙攔住他,“德福總管,你這急匆匆的是要上哪裡去?”
“寧統領,老奴要找禦醫去,你趕緊讓讓。”
“可是陛下出了什麼事?”寧辭遠著急的問道。
德福一邊抓著癢,一邊急急的回道:“陛下沒事。你放心好了,那妖女不是陛下的對手。”
從剛剛的戰況看來,這個妖女被陛下打得體無完膚,毫無反手之力。
寧辭遠注意到了德福的異樣,“你這是?”
“彆提了。我中了那妖女的毒。”
寧辭遠一愣,趕忙退後兩步,與他拉開距離。德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匆匆的趕去找禦醫救治。
偌大的書房內隻剩下了陸淵與唐晚兩人。
唐晚看著狗皇帝那副雲淡風輕、智珠在握的樣子就來氣。
自己這次中招,不是她大意,而是沒料到徐丞相與狗皇帝的關係,竟然如此鐵,鐵到了敢在家裡放偽龍袍,製造假的信件與賬本,為得就是讓她上鉤。
她該說徐丞相這個人太過忠心,還是愚忠。
他就怕,這是狗皇帝來一個假戲真做,將他一網打儘。
這一點她是真的沒料。
“這一局,我輸得不虧。你有一個好臣子。”唐晚沒有生氣,“我不是輸給你,而是輸給他。”
輸給徐丞相的忠心。
陸淵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間擋住了她麵前的光,巨大的黑影將她籠罩,仿佛整個人都掌控在他手中。
他聲音平靜無波,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還沒那個資格。”
什麼意思?!
唐晚眼睛睜得大大的,“難道這些證據是真的?”
陸淵沒有回應。
“原來……如此。”唐晚嗤笑一聲,“你的人早就找到了這些證據。隻是你順水推舟,利用這些證據,給我下毒。哦,不對,像你這種心機深沉的人,怎麼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裡。”
“真的證據,已經在你的手裡,而我手裡的這些都是偽造的。你讓人放到那裡,就是等著釣我。我說得可對?”
“不錯,還沒蠢到家。”
唐晚被氣笑了,“嗬嗬,我謝謝你誇獎。”
 ̄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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