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柳如眉倒是想讓所有人知曉她與陛下的關係,但她畢竟是先帝的妃子,礙於禮法,都不能承認。
今日好不容易利用歡宜公主當年的事,才得以接近陛下,可以讓兩人更進一步,哪曾想半路殺出了一個赫連靜雲。
失去這次機會後,隻怕陛下再也不會見自己。
想到此,柳如眉對唐晚心裡帶上了幾分恨意。
該死的女人,壞了自己的好事。
聞言,唐晚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向柳如眉,“柳太妃,你莫要框臣妾,臣妾都看到了。你、你都要將手伸到了陛下的胸膛裡去。”
在說到“太妃”兩個字時,音調尤為的重。
柳如眉麵色漲紅,但不敢露出半分怒氣,柔聲細語的解釋道:“你看錯了。是本宮的珠釵勾住了聖上的衣服。”
“是麼!”唐晚半信半疑的視線,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視。
“陛下,你倒是說句話。”
說著,唐晚的小拳頭又開始在狗皇帝的身上敲打著。
揍狗皇帝的機會不多,能抓住的時候,一定好狠狠的過一把癮,將之前的不爽,統統報複回去。
陸淵的眸子變得尤為深沉,死亡凝視如影隨形的盯著這貨。
這貨一點都感受不到,反而小拳頭如密集的小雨點落下。
之前暫時失聲的,在這‘愛’的小拳頭努力的工作下,終於能發出聲音。
“停手,給我停手!”
唐晚驚訝的抬起頭,對上了幽怨的黑眸。
哎呀媽啊,她這是捶過頭了麼。
狗皇帝都氣的自稱‘我’了。
“陛下,你終於開口了。臣妾還以為你、你不想理會臣妾,怪罪臣妾破壞了你與柳太妃之間的……”說話間唐晚抹著假惺惺的淚水。
“閉嘴吧你!”陸淵隻覺得腦殼疼,額頭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
“陛下,你竟然凶我,你果然不疼人家了。”
唐晚哀怨的小眼神看著他,小手又趁機敲打了一下。
看我不錘死你!
這一拳下去,陸淵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瞪了她一眼,但沒有說什麼,而是對著外麵儘忠職守的幾人喊道:“滾過來。”
聽到這一聲,德福、德祿、德壽以及寧辭遠都愣住了,幾人麵色微變。
陸淵聲音冰冷,一字一句說道:“柳太妃身體不適,即日起在承恩宮好好靜養,無召,不得出。”
柳如眉麵色大變,驚懼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他,“陛下,你……”
陸淵無法起身,但冰冷的眼神如刀子般落在她的身上,“柳太妃,好好在宮裡養病。”
柳如眉癱軟的跌坐在地,很快有嬤嬤過來,拖著她離開。
德壽上前運氣,不消片刻,陸淵身體恢複自如。
德福、德祿、寧辭遠等人齊齊跪在地上。
“奴婢該死!”幾人齊聲說著,將頭埋入地麵。
聖上與柳太妃要說私話,他們這些伺候的人都奉命在外麵守著。
柳如眉倒下時,幾人見陛下沒有推開她,以為陛下是想……麵對這種情況,作為奴仆的眾人,自然齊齊的轉身,不敢明目張膽的窺視皇上與後妃的那啥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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