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灼灼的目光看著她,“那是不是該我了。”
唐晚立馬抓住自己的衣服,“這個是單向的!承諾的一方蓋章就行。”
雖然知道她是在瞎扯淡,但能讓她消除後顧之憂,陸淵也沒計較。
陸淵看著肩頭上帶血的牙印,這個女人還真是嘴下一點都沒有留情,闔上衣服。
見他不準備處理,唐晚忍不住提醒道:“你不叫德福處理一下?”
“小傷,無礙。”
這點傷還是不要驚動任何人。
兩人重新躺好,這一次空氣中那種壓抑而窒息的氛圍消失。
“好了,我要睡了,你彆吵我。”
唐晚警告一聲,然後閉上眼,麻溜的睡覺,嘴裡的龍血都沒來得及擦擦。
陸淵看著她唇角沾染的鮮血,伸出手輕輕擦拭掉。
在他的手碰觸的唇邊時,唐晚睜開了眼,警惕的看著他。
“血。”陸淵吐出一個字。
“我自己來。”
陸淵沒有給她動手的機會,擦拭乾淨,聲音沉穩平和,“睡吧。”
“哦。”
唐晚緩慢的閉上眼,餘光瞥了一眼陸淵,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一夜無話……
呃,不對,是唐晚無話,陸淵中途兩次差點被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壓斷氣’。
德福躲在外頭時,久久聽不到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莫名得有點兒失落,又乖乖的挪到門邊。
翌日,天蒙蒙亮,德福伺候著陸淵穿上朝服,在看到中衣上沾染的血時,瞳孔驟然一縮。昨日陛下受傷了,誰弄傷他不言而喻。
陸淵看著換下帶血的中衣,聲音低沉,“燒了。”
德福心頭一凜,明白了聖上的用意,“喏。”
換好朝服,德壽伺候著上早朝,今日用不著德福。
翡翠準備過來將換下的衣服帶走,被德福攔住,“翡翠,這裡不用你了。你去看一看禦膳房給唐小娘子的膳食準備好沒。切莫耽誤了她用膳。”
“喏。”翡翠放下臟衣服。
德福召來德祿,“將這件衣服燒了。”
德祿看著換下的中衣,有些驚訝,但沒有多說。
“彆讓人瞧見了。”
“師父你放心,徒弟辦事最周全。”
德祿好奇翻看了一眼,就見到了中衣上的血,心頭一凜。
聖上這是受傷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受傷了?
下一秒,瞳孔驟然一縮,是、是、是那小祖宗!
趕緊燒了,趕緊燒了,可不能讓人瞧見了,否則又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非。
在封建王朝,皇帝的事從來都不是小事,再小的事都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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