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不到裡麵的情況,隻因為茅房的四麵木牆麵還在,不過也是搖搖欲墜,隨時有坍塌的可能,總之會塌方,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讓他們都退到百米外?”
“百米?”陸璟狐疑。
“也就是幾十丈之外。”
退到幾十丈之外,乾脆讓他們離開這裡好了。
陸璟在心裡腹誹著。
迫於她的淫威,陸璟按照她說的吩咐:“所有人統統都離開此地,記住是所有人。”
外麵的護衛以及侍從們沒有懷疑,一個個遠離此地。
“你能不能讓我先起來?”陸璟被卡在糞桶上,整個人都很難受。
唐晚低頭看了一眼,發現那糞桶好像有點龜裂的征兆。
我去!
這玩意要是裂開了,那她也要遭殃了。
“彆動。”唐晚開口道,“你底下那個糞桶好像要裂開了。”
一聽到要裂開了,陸璟汗毛豎起,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好。
唐晚再看看搖搖欲墜的四麵木牆麵,再次提醒道:“這個茅房的牆麵好像也要塌了。王爺,你這要是塌了,你屁~股底下的糞桶也跟著塌方了,這場景要是被你府上的護衛、奴仆們看到……”
那麼他的光輝形象,將永遠不在,更可怕的是,恐怖的小道消息會慢慢的傳遍整個京城,到時候全京城的人都會知道此事。
一想到那個後果,陸璟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狗皇帝一樣,不在乎名聲,不在乎外人如何看待他的。
麵子這種東西是無形的。
有人將麵子看得比命重,即使沒命了,也要麵子。
陸璟就是屬於前者。
至於陸淵,則是不在乎麵子。
而唐晚與陸淵是一類人。
麵子與性命之間相比,自然是性命更重要,麵子值幾個錢。
唐晚一直盯著陸璟,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心中大概有數,帶著一點試探性的提議道:“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這樣吧,你讓你的護衛以及奴仆統統都聚集到前院,記住是所有人。”
陸璟明白她什麼意思,也猜到她的目的,不過眼下得先離開此地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再將此女製服。
默認了她的提議,陸璟衝著外麵的人喊道:“小白。”
貼身侍從小白聽到王爺的呼喚,趕忙跑過來,“王爺有何吩咐?”
“從這裡到葳蕤軒,路上不允許有任何護衛與奴仆出現,若有人在,為你是問。”
小白一愣,很快明白過來,王爺現在的情況肯定很狼狽,這是不想讓人瞧見,所以要清場呢。
“喏。”
等到小白一走,唐晚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往前了一分,“你為何不按照我說的做?”
陸璟慢條斯理的解釋道:“你可知道本王府上有多少護衛,又有多少的奴仆?這些人分散在王府各個角落,等將所有的護衛與奴仆都彙聚到前院去,起碼得要一炷香的時間才能完成。你覺得我身下這玩意,還有四周這搖搖欲墜的木牆能支撐到那個時候嗎?”
這話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他說的沒錯,假得是這麼做的目的不單純如他口中所說。而是存著試探她,摸她的底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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