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被聖上趁機一鍋端。那位關在天牢裡的章爺,就是專門給徐罪人處理這些臟活累活。從他這裡查起,順藤摸瓜一股腦的全部揪出來。真是大快人心。”
唐晚打開木盒,在看清楚木盒裡的銅劍時,微微一怔,沒想到是這個玩意。
銅劍,在道家裡常見,驅邪之物,也有鎮宅之處。
德祿在一旁說道:“聽說這個東西很有靈性。說什麼主人不自願交出去,想通過齷齪手段謀奪的人都沒好下場。還真彆說,真的靈驗。現在京城裡都在說這件事。”
唐晚端詳著的銅劍,說真的沒看出什麼特彆之處,但趙家人將這個當做傳家寶,定然也不會是什麼普通之物,或許有什麼特殊之處,她還未發現罷了。
有些東西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唐晚將這個東西收起,“豌豆,你幫我放在我的枕頭底下。”
“好咧。”
德祿以為她會如之前那般吃完就走,不曾想今日唐晚沒走,反而朝著禦書房的方向而去。
他趕忙跟上。
師父走之前特彆交代,要看牢小祖宗,聽師父那話的意思,小祖宗在憋著什麼壞。
“德祿,姐平日對你如何?”
德祿汗毛豎起,聽著這話,總覺得很不祥。
“自然是最好的。”
“你去幫我找幾枚銀針過來。”
德祿瞪直了眼,瞧著她筆直的走向,再想想她要的東西,聲音顫抖著,“小祖、唐姐,你、你要做什麼?”
唐晚手拍在他肩頭,“彆擔心,我不會乾壞事的。”
你這麼說,咱家更擔心。
見他磨磨唧唧的,唐晚眯起眼,“去不去?”
德祿噎住了,硬著頭皮應下,“真不是去乾壞事?”
“真的,姐什麼時候騙過你。趕緊去吧。”
將他打發走,唐晚繼續往前走,看到巡邏的黑甲侍衛們衝著他們招招手。
“諸位早上好啊。”
黑甲侍衛們見四下無人注意也對著揮揮手。
走到禦書房門口,看著筆直守著寧統領,走上前問道:“禮物給你娘與妹妹沒?她們可還滿意?”
寧統領彆扭的說道:“她們很喜歡。”
她們母女兩人何止是喜歡,簡直是欣喜若狂。這幾日真的是逢人就說,自己用了沐浴露如何如何,天天參加宴會去顯擺。
“喜歡就好。下次需要,告訴我一聲。”
唐晚很隨意的留下一句,直接跨步往裡走,壓根就不在意他是什麼表情。
突然,身後傳來了寧辭遠低而沉悶的聲音,“謝了。”
唐晚漂亮的臉上蕩開一抹淺笑,抬起手,不在意的揮揮手。
她站在門口聽了一下,確定裡麵無其他人,直接進入。
她前腳剛一踏入,裡屋傳來狗皇帝的怒聲。
“真是豈有此理。”
這突如其來的怒聲,嚇了她一跳。
下一刻,就見著陸淵一把將奏折甩在地上,寬大的袖子將一扯的茶杯一同帶落。
“啪嗒”……碎裂的聲音,瓷片四濺。
德福縮著脖子,精明的眸子一眼就注意到了陸淵的手,看著那手上溢出的鮮血,麵色微變。
“陛下,你的手。”
唐晚聞聲,目光看向他的手,一抹嫣紅的血色映入眼簾。倏地,她的雙眸發光,但見德福取了帕子要去擦拭,隻覺得肝膽俱裂。
彆……
我的龍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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