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份令牌嗎?你查驗過了嗎?”曹縣令放下碗筷,沒心思再吃飯了。
“有身份令牌,但……”
“但什麼但。”曹縣令怒道,“你怎麼把人給抓了?他現在在哪裡?”
“大人,你聽我一言。那人是假冒的。”
曹縣令皺眉,“為何如此說?”
“因為那人是女的。卑職的表哥是一名繡衣使者,他曾說過繡衣使者裡並沒有女子。”
“那她手中的身份令牌……”
趙捕頭接下去,“卑職懷疑她手中的身份令牌,極有可能是殺了某位繡衣使者,從而得到了這塊身份令牌。”
曹縣令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被她殺的那戶人家是誰?可有什麼來頭?”
“那戶人家姓蘇,就是一戶普通人家,沒什麼來頭,家裡也不富裕。”
若是為了財,大可選一些員外郎家裡,選那戶人家完全不合理。
這也是這件事的奇怪之處。
“此事事關繡衣使者,需得謹慎處理。”
曹縣令起身,“走,去牢房。”
他得先會一會這位假冒的繡衣使者。
無論是她是真的繡衣使者,還是假冒的繡衣使者,都不是什麼好事。敢殺繡衣使者,還敢冒充的人,指不定是哪個造反王爺的手下。
總之,惹不起!
當然若是都不屬於這兩者之間的人,那無關緊要了,先去探探底再說也不遲。
趙捕頭跟隨著曹縣令朝著牢房走,獄卒們見到曹大人來了,紛紛行禮問安。
依靠在牆邊的唐晚,一直留意著外麵的動靜,自然聽到了獄卒們的問安聲,知道主事者來了。
隻盼著做官的那位,不會同趙捕頭那般,要不然可就頭疼了。
正在這時,一名衙役一路奔跑著而來,直接衝入到牢房。
曹大人踏入的腳步,被這名衙役給耽擱住了。
“出了何事,怎如此慌慌張張。”曹縣令不悅的說道。
衙役粗喘著氣,緩和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大人,四、四王的侍者來了。”
“什麼?誰來了?”曹縣令汗毛豎起,警鈴大作。
衙役又深吸幾口氣後,才說道:“壽王、齊王、吳王、漢王,四位王爺派了侍者來了。此刻就在外麵等著。”
曹縣令也顧不上唐晚,趕忙往外走。
這一邊走,腦海裡的思緒不斷的飛轉著。
這勢頭有點兒不對勁啊!
先是出現了疑似皇帝身邊的繡衣使者,現在四王的侍者又出現了。
矮油我去,該不會要出什麼事了吧!
曹縣令額頭微微滲出了汗,一路小跑著往衙門前頭去。
他這華陰縣什麼時候如此熱鬨過。
待在牢房裡的唐晚隱約也聽到了那名衙役的話,心頭微驚。
小竹簽的侍者怎麼到了這裡?
如果隻是使者來的話,那還好些。
他們總不會也來到這裡吧?!!
那可千萬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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