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樣?你這樣?”唐晚看向他。
黑衣長衫男子挑眉,“正是!”
這下輪到唐晚震驚了。
敢情這貨是真宗的繡衣使者,是陸淵那貨派遣到晉王身邊保護他的人。
而自己好死不死的,用了這個身份!
怪不得無論她說什麼都不信,原來源頭在這裡。
兩人默默的欣賞著唐晚那吃驚的小表情,黑衣長衫男子臉上的笑意更是濃了幾分。
唐晚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很快恢複鎮定,“那個,我是新加入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你可以傳信一份回京城問問?一問便知,我是真,是假。”
她又看向陸翊,“你也不妨回去問問你三哥,就說你遇到了一個姓唐的女子。你這麼一說,他肯定就知道了。”
千萬彆說抓到了這麼一個人!
她在心底裡默默補充了這麼一句。
陸翊微微一笑,直接轉身離去。
“喂喂喂喂,彆走啊!你倒是說一下,同不同意啊?”
護衛擋在她跟前,擋住了她欲要追上的腳步。
唐晚再次被關回了牢車,與采花女大眼瞪小眼。
“先生,你覺得她所言,有幾分真,有幾分假?”陸翊看向身側的黑衣長衫男子。
“半真半假。有一點能肯定,此女子與聖上、壽王、齊王等人都非常熟稔。”
陸翊想到了她一口就能道出四哥胎記之事,腦海裡直接冒出一個念頭。
她該不會真的采了幾位哥哥與弟弟的花了吧?!
之前,他雖是那麼說,心底依舊有幾分不信。
“先生,她會不會真的是采花女?”
黑衣長衫男子看向他,一字一句說道:“采花女與繡衣使者身份,並不衝突。”
陸翊心頭一震。
唐晚若是聽到這話,必然會說‘好家夥’,這人是將套路與人性玩得明明白白。
陸翊回到馬車上,直接修書一份,傳送到京中。
傍晚時分,車隊進入了驛站,唐晚與那名采花女被關押在馬廄內,直接與牲口為伍。
雖已入秋,但馬廄裡的氣味依舊很衝。
驛站二層直接被陸翊包了,外人無法進入。一名侍從匆匆上樓,問詢了同伴得知王爺在沐浴,便在門外等候著。
直到他沐浴結束後,侍從這才湊上前,低聲彙報道:“王爺,太後娘娘得知你被采花女擄走的消息,大為震怒。已派遣人來,將那兩名采花女給帶走了。”
“什麼?!”陸翊麵色微變,匆匆朝著樓下而去,且吩咐道:“備馬。”
陸翊是先遣部隊,負責替母妃開路,清除障礙,隊伍是先行一步,而母妃所在的車輦就在後麵。
兩者之間距離不遠。
此時,唐晚與采花女兩人已經被幾名凶神惡煞的侍衛帶走,為首的太監,看向兩人的眼神更是犀利無比。
“喂喂喂,陸翊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采花女問道。
她的話音剛一落下,一鞭子同時落在她的身上,直接抽得女子眉頭皺起。
為首的太監冰冷的眼神猶如刀子般落在她的臉上,“晉王的名諱,豈是你等醃臢之人叫的。再敢出言不遜,直接拔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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