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小醬油他們愛吃。
一回來,唐晚將水果交給豌豆,“這一份給小醬油送過去,其餘的你們都分了吧。”
至於陸淵,那是沒他的份。
誰叫那貨提溜著自己,就像是提溜著一個小雞仔。
她將德祿招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聲。
德祿一臉為難,“小祖宗,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林小娘子被派去鴻臚寺幫工了。”
“鴻臚寺?她去哪裡乾什麼?”
德祿四下瞧了一眼,確定無人後,壓低聲音打小報告,“是我師父給陛下提的建議。”
唐晚挑眉,這簡短的一句話裡意義非同凡響。
“那我們去鴻臚寺瞧瞧。”
德祿瞄了一眼禦書房的方向,“咱們不先去給陛下請安嗎?”
“咚”……
一顆板栗落下,德祿捂著頭,一臉委屈,早知道就不說了。
鴻臚寺
兩人一到,德祿的身份讓其他人不敢怠慢。
“德祿公公,不知陛下有何事吩咐?”
“沒什麼事,咱家就是出來走走。”德祿端著紫宸宮大太監的架子,那模樣非常唬人。
下麵的小官們可不敢得罪德祿。
彆看他是太監,但他是皇帝的人,很多時候可是代表著皇權。
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這是這些官員們的一致想法。
“那個,你們這兒是不是剛來一個叫林飛燕的小娘子,叫她過來一趟。”
“是這麼一位,下官這就讓叫去。”
德祿擺擺手。
林飛燕被帶著過來,隻是剛一踏入屋子,在看到正前方的座椅上的唐晚時,警鈴大作。
“德祿,關門放狗。”
德祿將門關上,人抵在門口,直接給她了一個甕中捉鱉。
林飛燕噗通一聲,一把抱住唐晚的大腿,仰著頭可憐兮兮的喊道:“我錯了,我不該逃走的。可是,我一瞧見晉王,我害怕那貨提刀將我坎了去。”
“你怕他?那你還敢招惹她?”
林飛燕嘟著嘴,“這還不是為了成全你。你不是說,這些皇帝、王爺之類,就差……嗚嗚嗚……”
唐晚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再說下去要命了。
德祿豎著耳朵聽著。
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德祿,你去外麵走走。”
德祿很識趣,乖乖的離開,貼心的給兩人關上門。
一盞茶後,德祿便瞧著方才還喊打喊殺的小祖宗,與林小娘子勾肩搭背的出來了。
她們剛一出來,一名小吏匆匆而來,很快就看到鴻臚寺的官員們急急忙忙的出來。
“可是出了什麼事?”唐晚攔下一名小吏問道。
小吏本不想回答,但有德祿在這裡,這才耐著性子回道:“西戎國的使臣提前到了。此時就在京郊二十裡外。”
“西戎國的使臣到了,你們又何須慌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打了敗仗是我朝。西北的將領在戰場浴血廝殺得來脊梁,莫要到了京城中就成彎的。”
“我朝雖是禮儀之邦,但這禮也得看誰,看什麼時候。”
唐晚的聲音不大,但那幾位行色匆匆的鴻臚寺官員卻聽得分明。
“好,說得好。”
一道洪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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