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會是他們要尋找的那個女人嗎?
耶魯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是這個女人,就是她。
她就是西戎國戰敗的罪魁禍首之一。
站在陸淵身後吃瓜的唐晚,瞬間感受到了殺意,雖然那殺意一閃而過,但還是被她敏銳的捕捉到。
她的視線掃向下首的耶魯與耶律艾泰兩人身上,目光在他們身上來回掃視,最終落在耶魯的身上。
她默不作聲,但越發關注這個耶魯。
一個對自己起了殺意的人,唐晚不想注意都難。
此時的耶魯與耶律艾泰兩人在德福的一陣擠兌下,兩人跪下恭恭敬敬的行禮。
接下來的交談,讓唐晚看到陸淵身為帝王冷酷而犀利的一麵。
這貨將惜字如金發揮到極致。
整個禦書房裡就聽著耶魯侃侃而談,在各種歌頌著天啟國的仁義,過往如何如何對他們好,會施以什麼樣恩德。
其實,耶魯這些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雖然我們投降了,但是你們對我們的恩賜不能少,要與以前一樣。
當然對方說話可沒那麼硬氣,但委婉且旁敲側擊的用以前的例子舉例說明。
陸淵就安靜聽著,從到尾都沒說幾句話,到最後讓他們回去,明日晚上會給他們準備接待宴,直接將他們給打發走。
等到兩人離開皇宮後,耶律艾泰臉色變得陰沉。
“天朝的皇帝似乎對我們說並不在意。他會不會不同意?”耶律艾泰問道。
耶魯腦海裡卻一直想著皇帝身側站著的那名宮女。
耶律艾泰見他不回應,側頭看向他,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一個女人。”耶魯下意識的說道。
“女人?!!”耶律艾泰瞪直了眼,“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有空在這裡想女人。”
麵對他的怒氣,耶魯並不打算多解釋。
有些事情他沒必要知曉。
耶律艾泰可不會放過他,“你是不是看上了皇帝身側的那個女人?”
耶魯挑眉,很是驚訝,他怎麼知曉他想的是她。
耶律艾泰冷笑著道:“你眼神時不時瞥她一眼。那個女人長還行,就是那個身材不夠強健,哪有我們草原上姑娘好看。”
他不太喜歡天朝的女人,一個個嬌滴滴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完全就是廢物。
與此同時,禦書房內,在西戎國使臣離開後。
陸淵側頭看向她,“你對那個耶魯很感興趣?”
雖全程聽著耶魯說,但眼角餘光卻時常留意著她。
“那個耶魯……”唐晚斟酌了一下,開口道:“對我有惡意。”
殺意什麼的,轉瞬即逝,唐晚捏不準。
陸淵眸色沉了沉,“最近不要出宮。”
雖能保全她,但能避免就避免,就怕萬一。
這個萬一一旦發生,再後悔都無用。
“嗯。”
西戎國是野狼,被野狼盯上的人,自然得小心些。
天啟國作為禮儀之邦,彆國使臣到來,自然要設宴款待,至於最後結果如何,都不影響這頓飯。
內務府在忙碌著這件事,像這種大型宴會上的歌舞以及場麵,是唐晚想要見過的。
畢竟這是千年前的晚宴,且還招待使臣的晚宴,意義非凡。
這有一種見證曆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