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的死,十有八九與他有關係。
他一死了,很多人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西戎國大汗,覺得他是遷怒了耶魯,讓他顏麵掃地。加上這一次與天啟國談判,西戎國處處被遏製住,辦事不力。
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西戎國大汗所為。
如此一來,西戎國國內勢必會有升起唇亡齒寒的效應。更彆說耶魯是西戎國大將軍,是上等貴族,他一死,勢必會在西戎國掀起不小的麻煩。
西戎國內部混亂,那便是天啟國發展的好時機。
所以唐晚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下黑手的人肯定是陸淵。
或許,等到西戎國的人來查探,十有八九幕後黑手會指向西戎國其他貴族的影子,讓他們互相猜忌,互相爭鬥。
耶魯這個人有野心,有謀略,若是任其成長下去,以後將會是天啟國的一個強敵。
現在除掉他,不僅提前除掉了一個勁敵,同時利用他的死亡,攪亂西戎國內部,簡直是一舉兩得。
德祿匆匆走進禦書房,看了一眼唐晚,對著陸淵回稟道:“陛下,喜嬤嬤來了。”
喜嬤嬤,這個人她認識,不就是西太後身邊伺候的人。
唐晚趕忙起身,麻溜的跑到屏風後麵。
她與喜嬤嬤打過照麵,還是不要見為好。
陸淵見她藏好,這才開口:“宣。”
喜嬤嬤走進禦書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陛下,太後娘娘想請陛下一道用午膳。”
“嗯。”
喜嬤嬤將話帶到後,躬身離開。
與此同時,西太後寢宮內,西太後正與晉王陸翊對弈。
“母後,你贏了。”
西太後笑著道:“你啊你,就會逗哀家開心。”
她哪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兒子有意放水。
“母妃,你棋藝見長。兒臣甘拜下風。”
西太後高興臉上滿是笑。
每次晉王來此,整個宮內的氣氛都會變得很歡快,宮人們臉上的笑容都會多幾分。
下了兩盤棋,西太後讓人將棋盤撤下,母子兩人喝著茶聊著。
“今兒個你就彆出去了,等會兒你三皇兄就來了,咱們母子三人一道要用膳。”西太後開口道。
陸翊點頭,“好。”
西太後握住陸翊的手,“翊兒,你平日無事,就多來皇宮走走。多到你皇兄麵前走走,彆整日裡淨想著寫詩畫畫。你若沒事,就讓你皇兄多給你下一點任務。”
陸翊心中暗歎一聲,“母妃,兒臣真的不會處理這些事。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其他有能者。”
“你怎麼就不知道替你皇兄分擔分擔。你可知道他每日處理國事,甚為辛苦。你若替他分擔些,也好讓他肩頭上的擔子輕一些。”西太後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母妃,兒臣知道了。”
“你就是嘴上說得好,每次都推三阻四。”西太後不悅的看著他。
“瞧著時辰,已午時了。皇兄差不多該來了吧。”陸翊岔開話題。
“是該來了。”
此時,陸淵已走到了壽康宮門口處,聽到裡麵的歡聲笑語,腳下的步伐微微一頓。
德福跟著停下,偷瞄了一眼皇上,心中暗歎一聲。
每次晉王來壽康宮,整個壽康宮都歡歡喜喜,熱熱鬨鬨,不苟言笑的西太後娘娘都是笑顏如花。可每次主子一來,整個宮裡的氣氛就不對了,西太後臉上更沒什麼笑容。
如非必要,主子不願意來此,不是沒有道理的。
任誰看到這樣區彆,心裡會舒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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