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妒忌。
不,是在生氣,生氣那個小祖宗沒想著你。
他看破不說破。
陸淵低聲詢問,“她可有詢問過朕的事?”
德福小心翼翼的說道:“送密信的人沒說。老奴明日問問。”
陸淵想了想,“彆問了。”
德福秒懂。
陛下這是怕了。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隻能裝死,裝不知道。
宣召付統領進來。
“那兩邊如何?”
付統領一五一十的彙報,“回陛下,有四隻信鴿分彆從麗景苑、紫汀苑、藍山園以及雜物房。”
“繼續盯著,切勿打草驚蛇。”
“喏。”
京城·皇宮
慈仁步履匆匆的進入正殿,給上首的東太後請安後,給她了一個眼神。
東太後揮揮手,屋中伺候的宮人全部退下,隻留下一個心腹嬤嬤。
“什麼事?”東太後依靠著軟墊,神態慵懶。
“娘娘,那邊來消息了。”
東太後看向他,慈仁趕忙將密信遞上。
半盞茶後,東太後將密信丟入火盆之中,火舌瞬間將信件吞沒,燒成灰燼。
“她倒是還有一點用處。”
東太後眯著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你派些人去那邊伺候著。”
“奴婢這就去安排。”
慈仁匆匆離開。
心腹嬤嬤開口道:“主子,那位是不是?”
東太後微微一頷首,“到底是差了身子,隻可惜了……”
“主子,那我們是不是該……”
東太後站起身,走到窗台前,拿起剪子,將其中一朵最出挑的梅花減掉,“不急。”
壽康宮
西太後同樣窩在殿內,大冷天沒什麼可乾,隻能窩在屋子裡,看看書打發時間。
管事太監匆匆進來。
不需要西太後開口,喜嬤嬤揮揮手,屏退了左右。
“何事?”
管事太監開口道:“主子,那邊來消息了。”
“說。”
“那邊傳來消息,聖上身子不太好,整宿整宿無法入眠,整個人脾氣變得暴躁。他的身子骨,還能支撐多久?”西太後追問道。
管事太監搖頭,“那邊的人沒查出來,但瞧著陛下的樣子很是嚇人,廋得脫了骨,大抵是硬撐著。’
“哀家就知道,他去上京城定然是出了事。”西太後麵色不愉。
“發生如此大事,卻瞞著哀家。到底是隔了一層。”
喜嬤嬤開口勸慰道:“聖上是天啟的皇帝,想來自有他的考量。”
“你就彆幫他說話了。”西太後暗歎一聲,“去,叫翊兒進宮。”
喜嬤嬤欲言又止,最終沒說出口。
西太後自是看出她想說什麼,幽幽歎了一口氣,“哀家在宮中沉沉浮浮多年,不想到頭來成了一場空。”
喜嬤嬤心疼主子,“奴婢明白。”
第三隻信鴿飛到了壽王府,正巧造反派f4又是齊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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