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莫急。”大宮女笑著道,“現在行宮上上下下可沒人敢說您的不是。”
“怎麼了?”南宮青衣皺眉,總覺得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大宮女笑著道:“娘娘你忘記了,你昨夜對陛下那般,但陛下非但沒有怪罪,反而讓奴婢們好好照顧你,可見陛下甚喜歡娘娘。”
“?”
她昨晚做了什麼嗎?
南宮青衣忍不住問道:“本宮昨晚對聖上做了什麼?”
大宮女一臉羞澀,“娘娘,你都忘了?”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隻記得喝酒的畫麵,全然不記得其他。
大宮女瞧著娘娘的樣子,笑著道:“娘娘,你把聖上的臉、臉給咬了。”
“什麼?”
南宮青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全然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那等事。
“可嚴重?”
大宮女笑著道:“有點兒嚴重,臉上有好些牙印與紅痕,可見當時您咬得不輕。”
南宮青衣腦子完全沒有印象。
“聖上,可有生氣?”
“沒有!聖上臨走前,還特意叮囑過,要奴婢們好生照顧你呢。”大宮女笑的很開心。
主子受寵,她們這些宮人也跟著長臉。
“娘娘,你將聖上弄成那樣,聖上都沒生氣,可見聖上心裡有你。”
這話直接說到她的心坎裡,臉上不自覺的帶上幾分笑意。
“當真?”
“那還能作假?現在行宮裡都在說,娘娘將會成為聖上最得寵的妃子,晉升是遲早的事。”大宮女笑著道。
“娘娘,咱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篳趣閣
南宮青衣心裡高興,但是這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
為何她沒那記憶。
唉,喝酒誤事。
下次斷然不敢再與聖上飲酒,這一次聖上未曾怪罪,但難保下一次還能這般好運。
她心中告誡著自己。
夜幕降臨,陸淵直接推了歐陽靜雲、李黎畫兩人的邀請,直接去了南宮青衣的院子,這可把其他兩人給氣壞了。
南宮青衣倒是很高興。
“陛下,下棋嗎?”
“不了,與朕喝一杯。”
南宮青衣神色間有些抗拒,但又不知如何拒絕。
“怎地不願?”陸淵幽冷的眸子看向她。
南宮青衣身子一抖,“臣妾不敢。臣妾隻是、隻是怕自己又做出出格之事,有損龍體。”
“無礙。”
南宮青衣看著皇帝臉上的牙印,縱然過了好幾個時辰,牙印依舊依稀可見。
可見當時自己有多莽撞。
虧得聖上不追究,否則她的腦袋將不保。
德福揮揮手,立馬有宮人將酒菜備好,所有人退了出去,留下二人。
陸淵一杯接著一杯給她倒酒。
“陛下,臣妾不勝酒力,不能再喝了。”歐陽青衣眼神嬌媚,語調撒嬌。
“你昨日可比今日豪爽。”
見他不愉,南宮青衣不敢再推脫,隻能接著喝。
眼看著醉眼朦朧時,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後,輕輕一敲,人軟軟的倒下。
將她安頓好,陸淵再次冒著風雪,借著黑夜的掩蓋,前往溫泉皇莊。
抵達皇莊,門房直接打開門,什麼話都不敢說,低著頭不敢看這群凶神惡煞的黑甲護衛。
陸淵輕車熟路直奔聽雪閣,今日的聽雪閣甚為安靜,沒有昨日的魔音繞耳,更沒有濃濃的酒氣。
豌豆從主屋出來,見聖上來了,忙下跪行禮。
陸淵擺擺手,徑自從她身邊走過,看著主屋滅的燈,“她睡了?”
“小祖宗已睡了。”
“哼,以為睡了就能逃過了麼。”陸淵喃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