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象這種極端恐怖組織,一般都是打不過就同歸於儘。
掀桌子,讓大家都彆吃飯。
如果再發現主體避難所沒有炸彈,那麼肯定是有更加厲害的後手,目前的情況,他們也沒有贏的可能性,所以鈴木良一就在考慮嚴重性。
“快叫人評估存在核彈的可能性!”
“是!!”
“……”
看著助手火急火燎的離開,鈴木良一望著黑壓壓的天空,麵露愁容,他擔憂的是狂象可能會使用比核彈更恐怖的武器。
……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遊樂園裡就發生了不少於二十多次激烈的交鋒,黑道大哥一個不慎,轉眼間就被四條狐尾扇飛出去,巨大的動能使其砰砰砰一連串砸穿好幾堵牆,一路飛離遊樂園嵌在主樓的硬牆上。
剛才那一擊力道極大,四十噸肯定是有的。v,衝擊力計算公式可得為質量,v為速度),狐尾的質量加起來不會超過半噸,約等於100千克來算,那麼剛才一甩過來的時速至少是400公裡!
“哇——”
等停下來,黑道大哥發現自己的胸口凹陷下去,斷掉的肋骨壓迫著內臟,破碎的內臟和血液順著食道上湧,哇的一聲吐了口血。
“哎媽呀……”
“這……”
這一幕正好被附近守門的兩個狂象作戰單位看見,當即大吃一驚。
他們連忙用麵甲查看分析,能量場數值一下子飆升到4200,這妥妥的是5級進化者啊,那麼把他打成這樣的究竟是什麼怪物?
6級進化者嗎?
可怕……
還沒等他們跑路,濃煙滾滾中,剛才被撞出來的大洞走出一個人來。
兩人頓時嚇的走不動路了。
人碰到老虎,第一時間可能不是跑,更多的是愣在原地。
“咳咳咳……”
大哥被深深的嵌在牆上,很多地方都麻木感知不到疼痛,也說不了話了,隻能不停的咳嗽出血沫子,瞅著折原楓走來,就明白了自己時日無多。
殺人者,大多有被殺的覺悟。
雖然也沒有什麼怨言,但卻死死的盯著他。
隻是想在臨死之前問問折原楓,你是不是真的開了?
折原楓剛才貼身打法很激進,甚至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讓人感覺這就是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一交手就絲毫沒有防禦和試探,一個勁的攻擊攻擊攻擊攻擊!反倒是自己顧此失彼之下,很快陷入了弱勢,被死死的壓著打。
但是交手的時候,又能感覺到很多異常。
明明應該打中了的,這個人的身體總會憑空挪開一點,重傷就變成了輕傷,輕傷就變成了無傷。
被攻擊的,明明不應該有那麼大的傷害,但身體給出來的反饋,卻要嚴重很多……
這是碰到鬼了??
於是,大哥便懷疑他開了,但又無法確定。
因為理論上,技術強到一定程度還是能做的,人人都可能有心流狀態,在某一個時刻打出遠遠超出自己正常水平的驚人操作。
而事實上……
一個本來就是高手的人開掛要演的話,哪怕在上帝視角觀看,也是很難發現他開掛的。
折原楓也確實開了,用了本不屬於他的念力。
但因為還得隱藏這個底牌,所以隻好演了。
“4分鐘。”
折原楓說道。
“?”
大哥疑惑的抬頭。
“我說,你這樣的,我其實不用4分鐘。”
折原楓嗬嗬一笑,才說完,狐尾便甩了幾下,滿是裂紋的牆壁多出四條筆直的細線,細線經過了大哥的脖子,軀乾,腦袋……
將其錯落分割,凸顯出一種血腥的美感。
不過,單純是這樣,還不能致死有3級再生的5級進化者,隻要再過十分鐘,這位黑道大哥就能繼續活蹦亂跳,從暗處出現,刺自己一刀。
生命力恐怖的就像怪物一樣。
“生命力強也很麻煩……”折原楓看向那兩個不敢走的人,招了招手,“過來借個火。”
那兩人顫顫巍巍的對視一眼……
“轟。”
高爆手榴彈在大哥的腦袋上開了花,折原楓背對著爆炸遠去,然後將借到的固態汽油燃燒彈往後拋去,又是轟的爆燃聲,破碎的肢體瞬間被高溫火焰吞噬。
“……”
“我們沒死?”
幸存下來的兩個人看著折原楓遠去的背影,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還真就借了一個火。
說好斬草除根的呢?
“這一下就斬草除根了,烤熟了總不能再活了吧。”
“碳基生物大多畏懼高溫,細胞的承受能力大部分連100度都頂不住,換成矽基生物就不一定了,你猜猜我能頂多少度?”
“10000c。”
“咳…誇張了,有個3000c的樣子,剛好能頂鋁熱劑。”on5謙虛道。
“……”
折原楓沒聽到謙虛,準備繞著主樓後方去。
他方案是一個地方最多戰鬥五分鐘,然後就換地方,這次來的人很多,隻是大部分都被狂象單位牽製,想要找到他,得一路擊穿狂象外圍防禦線。
不過狂象外圍的炮灰顯然水平不高,被擊穿的速度太快了。
隻要被他們知道自己的位置,就會像嗅到肉味的鬣狗,蜂擁而至。
“感覺到了嗎?”
等走到一個狹窄的縫隙,折原楓關掉頭盔的電子合成偽裝音,特意壓低聲音問on5,他的聲音幾乎隻在頭盔裡麵才能聽見。on5也是凝重回了一句,“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但又不知道那人在哪,猜猜是哪個勢力的?狂象,幻象,鸚鵡螺,夜驅,還是什麼個人勢力?”
“都有可能。”
它舉例的幾個都有雄厚的實力,可以做到監視的幾乎毫無破綻。
但卻無法躲過人類最原始的感應,直覺和第六感,也許是同一種東西……折原楓就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即便在附近並沒有發現什麼人。
“我還是覺得此地不可久留……喲,又來人了……”on5的話還沒說完,小巷子前麵就來了一支全副武裝的民間隊伍,看起來像是城市獵人,“連城市獵人這麼低端的人都敢來分一杯羹嗎?”
“人,總是有一種自己能撿漏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