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宋昭奚頸間,宋昭奚握筆的手有些發軟。
眼角餘光瞥到季長風清冷的眸,宋昭奚很快便穩下了心神,道:“我又不是長安,你隻需在旁邊示範一下,我照著學就好。”
季長風聞言,起身坐到了一旁,從筆筒中抽出一支毛筆來,親自給宋昭奚示範如何握筆後,在宣紙上落下宋昭奚三個字,遞給宋昭奚,要她照著學。
學拿筆倒不難,隻是手腕落筆有些不穩,這個時代的字體和現代某些筆畫相似,宋昭奚畢竟不是真的文盲,照葫蘆畫瓢,本以為自己能寫的差不多,不想寫出來的字筆墨極粗,落筆也不穩,看起來像是蠕動的蟲子。
季長風涼涼道:“你這字還不如長安呢。”
宋昭奚:“……”
“我剛開始學。”
“長安第一次也比你寫的好些。”
宋昭奚老臉一紅,心道正常人誰能和你們一家大佬比啊!
宋昭奚不再理他,拿過紙來,認真的練習了起來。
季長風便也不繼續打擾他,抽了本書看。
晚間,季元川從老周家回來的晚,大房等他,吃晚飯便也晚了些,閒聊道:“老周家的房子蓋的差不多了,過兩日我便不必去了,看看找點彆的事情做。”
宋昭奚聞言,問道:“季大伯,蓋屋子需要多久?”
“看蓋什麼屋子,多少人力物力,周家蓋的是村子裡最常見的土屋子,我們幫忙十來天便蓋好了。”
季元川又道:“對了,今兒給周家蓋房時,太陽都落山了,我見娘和三弟妹去了裡正家,家裡是有什麼事兒麼?”
“沒有啊。”姚氏道,一旁季長風聞言,神色一動,放下手中筷子道:“爹,娘,我吃不下了,出去轉轉。”
季長風晚上已經在季婆子那兒吃了一頓,姚氏便沒多心,隻囑咐季長風早些回來。
吃過晚飯後,季長風還沒回來,宋昭奚回房繼續練字了。
練習了一會兒,胸口傳來微微腫脹的感覺,宋昭奚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筆。
這具身體雖然看起來小小的,發育起來倒是不比誰慢,這是不是說明,她上輩子的36c還有希望?
宋昭奚猥瑣的想著,正好季長風還沒回來,從箱子裡選了水藍色的真絲,準備做肚兜。
宋昭奚沒穿過肚兜,本想做個現代化的內衣,反正穿在裡麵誰也看不到。
可惜上輩子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這些古代用品上,現代的內衣褲一竅不通。
宋昭奚正做著,房門突然開了,季長風回來了。
宋昭奚一驚,連忙將做了一半的肚兜往身後藏。
季長風:“……你在做什麼?”
宋昭奚搖了搖頭:“隨便做點東西。”
季長風原本對宋昭奚每日做什麼東西沒那麼好奇,此刻見她藏的嚴實,反而生出了幾分好奇心。
季長風一邊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杯溫水,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是又在偷偷給我做什麼?”
宋昭奚見這人又自戀,蹙眉道:“不是。”
“哦……”季長風沒有窺探彆人隱私的癖好,隻是語氣一如既往地,耐人尋味……
他端起杯子正在喝水,一旁的宋昭奚突然道:“肚兜你也穿麼?”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