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奚活了數十載,戀愛都沒談過,何曾有過被人捏著下巴,強吻著叫寶貝的經曆。
更何況這人還是季長風,在人前永遠一副無比沉穩,生人勿進的模樣,此刻這種反差實在令人有些吃不消。
宋昭奚心中覺得有些羞恥的同時,骨頭卻沒出息的軟了。
可宋昭奚並不抗拒這種感覺,順從自己心底的意思,伸出手來攬住季長風,生疏的回應著他。
感受到她的回應,季長風隻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兩年來在人前維持的理智冷漠瞬間潰不成軍,同宋昭奚一路吻著,來到了炕邊。
宋昭奚被按在了炕上,少年修長的身軀很快覆了上來,加深了這個吻,口中斷斷續續的喚著她的名字。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宋昭奚被親的暈乎乎的,直到季長風在她臉上咬了下,宋昭奚理智才稍稍回籠,推開了他道:“季長風,你屬狗的?怎麼還咬人呢。”
黑暗中,傳來少年的輕笑聲。
季長風坐起身來,也沒點燃油燈,而是將她圈在懷裡死死抱著不撒手。
宋昭奚如今雖然已經長高了許多,可和近一米八五左右的季長風對比起來,還是顯得無比嬌小,被他牢牢圈在了懷裡。
“季長風,你煩不煩人?”
人前裝的像個人似的,怎麼就他們兩個人時,像個撒嬌的大狗一樣?不,他就是很狗。
季長風沒答話,將下巴搭在了宋昭奚肩膀上蹭了蹭。
宋昭奚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人生中,不過兩年的功夫,這人變化怎麼像坐了火箭似的,明明當年抱著她時,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宋昭奚被牢牢抱著,自然感受到了季長風的某些變化,輕咳了聲,聲如蚊訥:“季長風,你要是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嗯?”
季長風沒聽清。
宋昭奚臉有些燙,又重複了一遍。
她不是太保守的人,和這麼優質一個男人,就算真發生點什麼,宋昭奚也不覺得是自己吃虧了。
誰知這廝聞言,居然傲嬌起來了:“你重新嫁給我,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你進門,就遂了你的願。”
宋昭奚迷惑了:“遂了我的願?”
人言否?
“是啊,總不能沒名沒分的,白白讓你占我便宜。”
“怎麼,你還怕我對你不負責不成?”宋昭奚被氣笑了,推開了他:“好心當成驢肝肺,你自己忍著吧。”
宋昭奚下炕點燃了油燈,屋內總算亮堂了些。
季長風目光落在她身上,無奈的笑道:“可不就是怕你不負責,宋昭奚,你知不知道我如今多寶貝你?”
宋昭奚徹底成為他的人之前,他舍得碰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