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才一個回合不到，那個鄭源，居然就被懟到吐血，倒下了？”
“這也太坑了吧？”
“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對手！”
“不過老頭好歹年紀不小了，這麼欺負，是不是有點不道義？”
“不道義個頭，是他自己跳出來的，修養不行被氣吐血，關皇家書院這邊啥事？”
“對，那老頭不是還娶了一堆小妾，估計身體早就被掏空了！”
台下議論紛紛，百姓們對於儒家的戰鬥力，紛紛表示鄙視。
雖然大部分人都覺得皇家書院大學一方能贏，畢竟是太子殿下的門生，名師出高徒，但是一個回合就懸殊成這樣，不免讓做好了看戲準備的百姓們大失所望起來。
當然，也有部分人覺得鄭源畢竟年事已高，如今被一群年輕人懟成這樣，難免有不講武德的嫌疑。
而這個時候，皇家書院的校醫也匆匆趕了過來，診斷了一會之後，直接站了起來道：
“諸位，這位鄭老先生，不是真暈，而是在裝暈！”
“噗！”
台下的觀眾，頓時倒下了一大片。
“不是吧，這麼會玩？”
“辯不過就裝暈，祈求同情，這套路，夠無恥的！”
“可是他剛剛還吐血了啊！”
“依我看，估計也是裝的，沒準是雞血、鴨血也說不定。”
一個個百姓在得知真相後，看著鄭源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儒家學子們更是一個個將腦袋垂得極低。
實在是太丟人了啊！
孔藂等人也是一陣無語。
你鄭源要裝，好歹也裝的靠譜一點，這下子被當麵戳破，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圓了。
還有，那位醫生，你就不能不這麼耿直，不能小點聲說嘛？
這不欺負人嗎？
“醫者仁心，鄭老先生明明是被氣暈了，你怎麼能說他裝暈？”
“你們還有沒有道德了？”
“我們不服！”
看著台下越來越多的哄笑聲，孔藂隻能硬著頭皮辯解道。
“是不是裝暈，一試不就知道了！”
年輕校醫不屑一笑，隨後直接一腳輕輕蹬在了鄭源的膝彎處。
隻見原本如同死魚般毫無動靜的鄭源，忽然鯉魚打挺般抽搐了一下，動作大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叫做條件反射，用來檢驗是否裝暈極其有效。"
“而這個醫學研究，也是太子殿下所說的科學之道，你們好好學著點。”
年輕校醫臉上露出一絲勝利的笑意道。
“你胡說什麼，老夫剛剛明明是真暈，隻不過被你踹的疼醒了而已。”
鄭源看到自己已經裝不下去，頓時乾脆掙紮著爬起來，大聲反駁道。
“是嗎，剛剛本大夫是否用力，在場所有人可都看在眼裡的。”
“還有，老先生，你剛剛開口說話，血包掉地上了。”
年輕校醫大笑道。
“怎麼可能，我的血包是藏在牙齒裡，怎麼會掉出來？”
鄭源下意識地反駁道。
然而話剛剛說出去，鄭源就心中暗叫不好，台下那越來越大的噓聲，還有背後孔藂等人無語的眼神，讓鄭源老臉再厚都有點掛不住了。
一口氣沒跟上來，鄭源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