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沉默了許久之後,一身華麗衣飾,帶著各種珍貴首飾的教宗第一個開口道。
作為昔日塞琉古的國教,教派擁有著莫大的影響力,光是信徒供奉的財力就無法計數,坊間傳聞,曆代教宗,其實比起王室還要富裕的多。
畢竟國庫不充裕的時候,王室即便是再吝嗇,為了自己的王位著想,還是要考慮一番的,而教宗卻不管這個。
甚至許多教宗,都是好戰之徒,甚至會喜歡打敗仗。
因為越是戰亂,信徒們就會越發恐懼,祭拜神靈次數就會越多,教派也會更容易從中獲得好處。
各個不同的教派,之所以為了爭奪信徒鬨得不可開交,就是因為其中有著莫大的利益。
隻不過這些門道,隻有各教派的高層明白,而且也不會傻到外漏。
“誰能想到,秦人居然比起傳聞之中的還要殘暴,這是要斷了我們的根啊!”
“所有教派傳教都要經過大秦允許,甚至連教義都要經過大秦官府認證,若真是這樣,那我們這群人,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一位大主教憤憤地站了起來抨擊道。
“你錯了,你的存在,根本就沒有意義。”
“因為人家說了,能否成為教派之人,也需要經過大秦官府考核,就你這多次抨擊大秦的言論,能通過考核就怪了。”
“到時候你要繼續傳教,就是犯了大秦律法,就等著坐牢被抄家吧?”
另一位和其不對付的祭司冷笑著嘲諷道。
“按照秦人的話說,覆巢之下無完卵,我坐牢抄家你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大主教反唇相譏道。
其餘的教廷高層,也紛紛發表意見,直接把一個莊嚴肅穆的大教堂,變得如同菜市場一般。
教宗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之色,正要開口說些啥,就看到自己的親信主教,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教宗大人,不好了!”
“大秦委任的臨時郡尉,那個叫周勃的莽夫,直接帶著一群士兵,將大教堂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說是本教堂之中包庇罪犯,若是不立刻交人,就要直接打進來了。”
主教一邊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道。
“豈有此理,他們這是在褻瀆神靈。”
“我等教堂之中,都是信奉宙斯神委任的使者,怎麼可能會有罪孽之徒?”
“而且就算是犯了錯,也該由教會內部審訊,什麼時候輪到他們做主了?”
白發蒼蒼的教宗不知道哪來的勁,直接站了起來,一副怒氣衝衝的表情道。
然而下一刻,教堂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淩亂的馬蹄聲。
“就憑你剛剛這句話,本郡尉就可以定你一個私設公堂,濫用刑罰之罪?”
“而且你以為,你們之前那點手段,能瞞得過我大秦錦衣衛?”
“來人,給我將這群衣冠禽獸之徒,全部拿下!”
“還有這教堂裡麵的贓物,都給我看好了,一個子都不許漏過!”
大秦安西郡暫代郡尉周勃,一身戎裝從馬上跳了下來,不屑地掃視了一下一乾教派首領道。
“你這是汙蔑?”
“放肆,你竟敢褻瀆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