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攸寧忍不住拍了拍腦袋,自己真的是糊塗。
前世自己也是在除夕節這日來的月事,怎麼就給忘記了呢!?
這下好了,連蕭恒之都知道了,這下指不定如何笑話她!
她這臉麵,可算是丟儘了。
——
“人呢!?都去哪了!”李賢此刻有些灰頭土臉的回到了石桌前。
他看著桌上兩壺酒水。
這酒壺看著怎麼有點熟悉?
這酒的味道更令他感到熟悉,這酒!這酒不是秋鹿白嗎?
這蕭恒之!
李賢有些憤怒的到處張望著,仿佛要找蕭恒之拚命一般。
“蕭恒之,你簡直欺人太甚!這秋鹿白可是我的珍藏酒!你居然偷我的秋鹿白,還借花獻佛!”
李賢到處都找不到蕭恒之的身影,這下更覺得蕭恒之是心中有愧而躲起來了。
可李賢哪裡顧得了那麼多,心中燃燒的怒火無法平息,他在整個院子到處尋找著蕭恒之。
終於,他好不容易找到蕭恒之的時候。
蕭恒之站在偏房外,他的大腿處有著血跡!
李賢的怒火瞬間就熄滅了,他立刻上前,上下打量著蕭恒之,憤怒的神色也轉變成了擔心的神色,連忙問道:“大人,您受傷了?是誰敢對您動手?”
蕭恒之:“……”
蕭恒之垂著眸光看著自己的身上,大腿中間的位置還真沾到了一些血跡,而剛剛李賢一臉怒意的朝著他走來,想必是發現了那秋鹿白……
蕭恒之連忙朝他招了招手。
李賢也不敢耽擱,上前就攙扶著蕭恒之。
蕭恒之被李賢攙扶著,“先扶我回房再說。”
李賢扶著蕭恒之回房,李賢的嗅覺一向靈敏,他也聞到了蕭恒之身上濃重的血腥味,不由低沉問道:“大人,傷您的人到底是誰?竟能讓你受此重傷。”
蕭恒之輕咳兩聲,卻一臉正經的說道:“就在一炷香之前,我如廁出來,便有一道黑影朝我襲來……不用擔心,我沒有受傷,這血跡是那黑影的。”
聽言,李賢心中也就放鬆了一些,可也忍不住說道:“大過年的,這賊人也敢對大人動手,還真是沒將為您放在眼裡。”
蕭恒之揮了揮手:“無礙,以後本官自會報仇。”
蕭恒之帶著李賢離開了偏房的門口,同時也順便換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袍。
蕭恒之才剛將自己的衣袍取下,李賢就拿著蕭恒之的衣袍,細細聞了聞這上麵的味道。
這聞著聞著,感覺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這血腥味有點不太像正常的血腥味呢?
可不等李賢細細想,蕭恒之就已經從他的手中奪過了衣袍,丟到了一旁,拉著李賢就往外走。
……
換好衣服的趙攸寧,也回到了原來的放煙花的位置。
此刻她有些萎靡不振,似乎做什麼都沒有精神的樣子,對什麼事情也是沒有興趣。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