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陪我去東院走一趟吧。”趙攸寧說著,拿起手帕,將自己臉上的雨水給擦拭而去。
“是。”
趙攸寧往蕭家的東院而去,東院就蕭父跟蕭母住的院子,蕭恒之究竟會不會出事情,想必對於這個情況是再清楚不過的隻有蕭父,畢竟蕭明成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載。
好在南院跟東院並不遠,趙攸寧心裡有些著急,自然就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趙攸寧就進了東院。
到了東院的時候,門口還站著溫氏身邊的袁媽媽,她看到趙攸寧的時候,立刻就迎了上來,“少夫人,夫人讓我在這等您,有什麼話,咱們進去再說吧。”
莫非,婆母已經收到消息了?
趙攸寧點頭,跟在這袁媽媽的身後踏入東院。
東院跟南院比起來,要稍微秀麗些,畢竟東院裡,溫氏待了好幾十年,比起剛有女主人的南院,看起來更溫情秀麗一些。
袁媽媽一路將趙攸寧帶到了溫氏身邊。
溫氏正在屋裡插花,她正坐在一個蒲團上,蒲團前擺著一張隻有膝蓋高的桌子,桌子上擺著許多的花枝,除了花枝外,還有一個如天青色顏色的花瓶,她的右手拿著剪子,左手握著其中一支紫薇花,看到趙攸寧出現的時候,就將剪子跟花枝給放了下來。
趙攸寧走進屋子,朝著溫氏行了一禮,“見過母親。”
坐著的溫氏,腰杆也是十分挺拔,她看到趙攸寧出現眼前的時候,淺淺一笑,朝著趙攸寧招了招手,朝著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道,“過來坐。”
“是。”
趙攸寧在溫氏的身邊坐了下來,天青色的花瓶裡,已經放了兩支修剪好的花枝,看起來十分彆致,但趙攸寧此刻卻渾然沒有心情欣賞。
剛坐下來,趙攸寧就緩緩開口道,“母親,夫君的事情,您可知曉?”
溫氏看了趙攸寧一眼,輕輕點頭:“知曉。”
“母親,夫君他沒事吧?”趙攸寧有些擔心,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溫氏看著,似乎要等到她的回答,趙攸寧才會安心。
可溫氏還沒講話,門口就傳來了一道響亮的聲音。
“他在朝堂上毆打朝廷命官,該遭到什麼處置,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當過大理寺卿的,如今又擔任著刑部左侍郎,沒人比他對天乾國律法一清二楚。”
趙攸寧看向來人,看到是蕭父蕭明成出現的時候,想要站起身行禮,卻被旁邊走著的溫氏給按住了,“都是自家人,不用如此見外。”
蕭明成讚同了溫氏所言,朝著趙攸寧點頭,“你就坐在你母親身邊吧,自家人無需這麼多的虛禮。”
這裡又沒有外人,也不會有人說閒話,因此就不用在意這麼多。
突然想起來,今早跟溫氏請安的時候,蕭母跟她說的那句話——蕭家沒什麼規矩,女主人說的話便是規矩。
腦海中浮出了這句話,趙攸寧也就朝著蕭明成點頭說道,“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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