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恒之,怎麼學了這麼多的汙穢之語?
趙攸寧聽著這些話,倒是沒有了肚餓之感,仿佛聽這些汙穢之語,都聽飽了似的,她著急的打斷蕭恒之的話,朝著他說道:“我餓……我沒勁。”
趙攸寧緊閉雙眼,眼睛根本不敢睜開看蕭恒之。
蕭恒之剛才的聲音就跟充滿了魔力似的,紛紛不斷的傳入她的耳中,聽到趙攸寧說餓的時候,也隻是微微一頓——
隨後,一隻大手,從雪白綢緞的中衣伸進去,指尖觸碰才剛觸碰到柔軟的腰肢時,就引起趙攸寧的身子微顫,他抵著趙攸寧的額頭,用著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趙攸寧的耳邊說道:“夫人,為夫在兩個多月的功夫沒開過葷,隻能望著夫人的畫像畫餅充饑。還請夫人心疼為夫,先讓為夫吃飽饜足吧。”
瞬間,趙攸寧頓時就睜開眼眸,因為蕭恒之在說完這些話後,他的那隻手就像是熾熱的烙鐵伸進她的衣裳中,他僅僅隻是觸碰了一下她的身子,就讓她的身子也在不停隱隱發顫。
腦袋一片空白,也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
她的鼻尖也儘是蕭恒之熾熱的氣息,他身上蘭花香的香味,在這一刻仿佛變得濃鬱了許多,趙攸寧聞著這股香味,她仿佛也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不由將手搭在了蕭恒之的肩上。
兩人相吻,蕭恒之的左手用力的插入趙攸寧的黑發中,按著她的後腦勺,拉近兩人距離的同時也加深了這個熾熱並窒息的吻。
蕭恒之掌控著這一切,每當趙攸寧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蕭恒之就會緩緩移開薄唇,然後親吻她的額頭、臉頰、下巴以及耳朵……每一處的地方都被蕭恒之細細的照顧著,他似乎是想將她全身上下都親吻一遍。
他不緩不慢的進行著這一切,就如同他所言,他沒有亂來,他正經的來。
趙攸寧隻能緊緊的依附著他的臂膀,猶如在海上飄蕩的帆船,而蕭恒之是她的帆,是她唯一的生機。
“攸寧。”
“嬌嬌。”
情到深處時,蕭恒之與她十指緊扣,聲音中帶著幾分急迫,一遍遍的呼喊著她的名字。
……
半個時辰後,趙攸寧無力的閉上雙眸,她閉著雙眸,短暫休息片刻。
蕭恒之食飽饜足後,將趙攸寧摟在懷中,抓起她的手,輕輕落下一吻,“我去叫人備熱水。”
“嗯。”趙攸寧累的不想睜開眼睛,身上也是黏黏糊糊的……
待蕭恒之起身,打開房門讓人備熱水的時候,趙攸寧卻她忍不住將被子拉到至頭頂,泛紅的耳垂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剛剛的蕭恒之,讓她覺得有些陌生,尤其是那雙眼眸盯著她的時候,她居然有些招架不住,剛才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趙攸寧將自己蒙在被子裡,算算日子,蕭恒之走了有兩個多月的功夫,或許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小彆勝新婚?
趙攸寧在心裡頭想著,卻也慢慢的將被子給扯了下來,透了幾口氣後,她將身子朝向裡頭,然後輕輕的咬了咬被角,臉上露出了傻笑。
蕭恒之差人準備熱水的同時,也著人去準備膳食去了。
兩人先後清洗完身子,換上嶄新的衣裳後,便坐在膳廳中用著早膳。
當兩人坐下來用膳時,這時辰剛好到了辰時。
兩人早已經餓得饑腸轆轆,剛從床榻上下來的時候,趙攸寧還險些站不穩自己的身子,身邊的兩個丫頭,望著她身上的印子時的神情時,也是嚇得一跳。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小姐被姑爺給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