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端起桌上的酒水,“這杏花酒一絕,是太後宮裡最喜歡的一個廚子所釀的。我記得十年前,也是這個味道。”
真是,一晃,十年都已經過去了。
那些事情,就好像宛若昨日才發生的一般,溫氏抬手,輕輕將杯中的杏花酒給飲下。
“母親。”趙攸寧擔心的望著溫氏,低聲勸道:“空腹喝酒對身子不大好,您若是想喝酒,還是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喝吧。”
溫氏聽見趙攸寧的關心,眉眼間也柔和了許多,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將酒盞放下,執起筷子吃了起來。
趙攸寧沒有喝酒,隻敢喝點花茶。
有身子的人,可不能胡亂喝酒,就算是喝不醉人的果酒,也不能隨意喝。
要是腹中孩子要是有個萬一,她無法跟他們交代,也無法跟自己交代。
今個早上早早就出來了,如今都已經午時,幾個時辰的時間,讓趙攸寧的腰肢也有些酸澀。
懷孩子唯一的好處,或許就是沒有月事來了,除此之外,對趙攸寧的而言,生孩子這種事情,對女子而言,就是一件苦差事。
等八個多月的時候,有的婦人肚子上會長出一條一條紫紅色的妊娠紋。
不僅如此,懷有身子的女子,身體還會出現水腫的狀況。
生孩子而言,對女子身體上的傷害是極大的,因此生完孩子,還得坐月子,得整整坐足四十二天,才會好上一些。
這也是富貴人家能坐月子坐這麼久,若是出身於平民百姓的家裡頭,估計不出一個月,就要下地乾活了。
這麼辛苦才能生下的孩子,因此這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都是他們母親的命根子。
趙攸寧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急忙拿著手帕,掩蓋著自己打哈欠的模樣。
她最近這段時間有些犯困了,一天十二個時辰,她約莫能睡上五六個時辰。
還被蕭恒之笑話著,她要變成一頭小豬了,一天除了吃就是睡。
飯菜上完後,在皇上的示意下,便有舞姬一一走了出來,她們的身姿婀娜,臉上掛著若隱若現的麵紗,看起來平添了一絲神秘感。
趙攸寧看著眼前的舞姬,頓時人也精神了不少。
舞姬們的舞技超群,每個動作都是精心設計過的,因為是太後的壽宴,她們的舞蹈顯得端莊得體,而不像身穿暴露衣物,跳著討好官場上男人的舞蹈。
皇上對於太後的喜好很清楚,見太後麵帶笑意,皇上也不由點了點頭,嘴角也掛著一絲笑意。
舞姬們隨著奏樂聲,展現著自己的舞姿,每一個轉圈,每一個回眸,都深深勾著眾人的魂魄。
等舞姬們舞完這一曲,名叫福壽綿長的曲子後,便站在太後跟皇上的麵前,行了一禮,這才緩緩退了下去。
在退下的時候,皇上還高聲喊道:“不錯,賞!”
太後則是點著頭:“跳的不錯,是該賞!”
太後望著那離去的舞姬,轉過頭朝著皇上說道:“剛剛那穿著玫紅色的領頭舞姬,看起來甚是不錯,等壽宴結束了,送到江府裡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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