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晚什麼都沒發生,衛星電話也沒有繼續丟失,劉廣才老老實實的,這讓蒼雲峰有點費解,難道劉廣才發現了什麼?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大家都表現的很自然。
一直到第三天清晨,隊伍都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再發生丟衛星電話的事,第三天,目的就是勒斜武擔湖了,也是這次行程的終點,到達勒斜武擔湖之後尋找到李聰明的衣冠塚,宋老的意思是在勒斜武擔湖邊紮營停留三天就可以返程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也很輕鬆的找到了李聰明的衣冠塚,看到了北京老男孩車隊在這裡留下的“墓碑”,上麵寫著著李聰明的生平。
宋老見到故人後脫帽致意深深的彎腰鞠躬,這一幕也感染了九隊的人,大家自發的站在衣冠塚前麵向這位勇者致敬,按照宋老的意思,營地就紮在了衣冠塚的旁邊。
蒼雲峰習慣性的在營地周圍巡視,意外的發現了不遠處山丘再次出現了狼群,這一次,狼的數量遠比之前多得多,放眼望去就保守估計有三十隻以上。
這絕對算得上是大狼群了,在羌塘無人區遇見狼、遇見狼群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遇見一群狼尾隨上百公裡,這就不對勁了。
黑背也注意到了這群東西,它的眼神仍舊平靜,凝望著山頂的頭狼。
頭狼似乎也注意到了黑背,仰起頭發出狼獨特的嚎叫,似乎是再向黑背示威。
黑背也不甘示弱,它揚起了頭學著狼一樣的叫聲回應,叫的聲音比山坡山的那隻頭狼更大聲、更有氣勢。
換回來的卻是一群狼的哀嚎,哀嚎之後,狼群消失在小山坡的背後。
這種哀嚎回蕩在荒原上給人一種莫名的毛骨悚然。
宋老都在蒼雲峰身邊問道:“這群狼是兩天前我們遇見的麼?”
蒼雲峰搖頭說道:“我不確定,距離太遠了。”
宋老又問道:“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蒼雲峰回答:“不要離開營地太遠就好了,狼是很聰明的動物,它摸不透我們的時候,就不會擅自發起攻擊。”
宋老心有餘悸。
宋毅尊在李聰明的衣冠塚前看著“碑文”,好半天都沒有離開。
溪玥走過來微笑問道:“小毅在想什麼?”
宋毅很不理解的說道:“我不太能理解這些做極限運動的人,有的人說是為了實現自我價,這件事本身的價值提現在哪裡?為什麼李聰明會做這樣的決定?這樣做有意義麼?”
溪玥微笑解釋道:“人這一生太短暫了,有一種熱愛的運動,是一件幸福的事,李聰明他熱愛自行車運動,在上個世紀90年代就騎行了那麼多個省,在當時看來,所有人都在認真工作努力賺錢的時候,他就已經靠自行車浪跡天涯了,身邊肯定有很多人質疑他,認為他不務正業,但一個人的熱愛是不可能因為身邊流言蜚語就改變的。我猜想,李聰明之所以用自行車穿越無人區,就是想遠離世俗的紛紛擾擾吧,留給自己一片淨土。”
宋老來到衣冠塚邊看著溪玥說道:“請繼續講下去。”
溪玥慚愧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分析的。”
宋老點頭說道:“沒什麼,你繼續說。”
溪玥繼續說道:“以前我沒從事這份工作的時候,也不理解為什麼那麼多喜歡極限運動,並且願意為此付出生命,後來我有了淺談的理解,人這一生過的太苦太累了,能有一個愛好真的不容易,極限運動是一種挑戰存在危險,你要做一件有危險的事,做之前你也清楚這件事很危險,所以你猶豫不決,害怕後果是自己無法承擔的。當時你鼓起勇氣決定去做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乎結果了,經曆過,就是寶貴的財富。”
宋老聽後情不自禁的點頭,然後看著孫子宋毅問道:“怎麼樣?你聽懂了麼?”
宋毅似懂非懂,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
宋老見狀笑了起來,對溪玥和宋毅說道:“你們不是好奇我為什麼一定要來這裡麼?那我就簡單的給你們講一下我和老李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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