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凱豈是這些人能靠近的?前幾次是手下留情不想把事情鬨的太大,本以為教訓一下就夠了,卻沒想到這些人是不能靠“教育”感化的,今晚的一切就足以證明這些人一直在監視蒼雲峰,一直在找機會弄雲婷,想到這些,於澤凱也就不在手下留情。
從袖子裡甩出貼身帶的甩棍毫不留情的出手,對一個衝上來的還沒等近身呢,就被甩棍砸在了頭頂,鮮血順著額頭就流淌下來,這還僅僅是個開始,下一秒衝上前,右腳踩從側麵再踩在男子的腳踝處,男子吃痛栽倒在地上,剛好擋住了第二個人。
那人手裡拿著棒球棍正要發揮呢,發現自己栽倒在麵前,他本能的低頭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秒的功夫,於澤凱手裡的甩棍已經從左側四十五度角劈砍在他的脖子上,被打中的第一秒還沒什麼感覺,甚至都沒覺得疼,但僅僅過了兩秒,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就傳來了,他痛苦的哀嚎起來。
身後的人親眼目的了這人是如何從正常人變成了塌肩膀的,左側的肩胛骨被這一下就打骨折了。
第三個人手裡拿的是匕首,都沒近身的機會,右手的小臂就被甩棍打骨折了,於澤凱也順勢搶過了對方的他的匕首,有刀在手的於澤凱又是另一個人了,他本著“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原則,將匕首插進了對方的腹部……一秒三刺。
後麵的人全都嚇傻了,這戰鬥力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尤其是前兩天被打到需要包紮的人,是上也不敢上,跑也不敢跑,就那麼尷尬的拿著手裡的武器站在原地打顫。
綠毛算是親眼見識到了這人的戰鬥力,撒腿就跑向前麵的那台車,受傷的那兩個人見綠毛都跑了,他們也放下了心理負擔,其中一個衝到車上的時候還對綠毛說道:“哥,我保護你,你快走。”
綠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大叫道:“走個嘰巴毛,車鑰匙呢?車鑰匙在誰那?”
“剛剛就在車上車插著啊,怎麼不見了麼?”
綠毛罵了一聲,推開車門準備撒腿跑,但此時已經晚了,於澤凱就站在車門外,在綠毛下車剛要跑,就被於澤凱一腳踹在了胸口,將他定在了車身邊,
綠毛見於澤凱手裡有武器,乖乖的靠著車身舉起了手,即便是此時此刻他還是裝淡定,對於澤凱說道:“兄弟,兄弟有話好好說,咱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戴著頭盔的於澤凱沒吭氣,他也不想和綠毛有太多的交流,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教育綠毛,是因為車的對麵還有兩個前幾天被自己打過人,他們倆胳膊上都纏著紗布呢,此時與綠毛隔了一個車身,綠毛看不到這兩個人在乾什麼,所以他們倆也不想過來招惹於澤凱,兩個人站在車對麵舉起了手。
舉起來之後又覺得這個動作不太適合,雖然綠毛看不到,被其他人看到也不太好,其中一個很聰明,倒在地上假裝受傷。
另外一個見狀很尷尬笑了笑,然後慢慢的轉過身背對著於澤凱,仿佛是在和於澤凱說:我無害。
殊不知,這隻是對方拖延時間的一個手段,就在於澤凱盯著他們倆看的時候,剛剛被打倒的一個男子站了起來,此時手裡正拿著一個棒球棍準備偷襲。
是的,於澤凱沒發現這個人。
男子卯足了勁,高高舉起手裡的棒球棍,直接砸在了於澤凱的頭盔上,於澤凱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綠毛看著都捉急,大聲罵道:“傻逼,他帶著頭盔呢。”
男子反應過來,再次掄起了棒球棍,這一次砸在了於澤凱的後背上,單腿站在地上的於澤凱巋然不動,這種“毒打”對於他來說簡直弱爆了,當男子第三次掄起棒球棍想要再偷襲於澤凱的時候,於澤凱轉身一棍打在男子的腦袋上,,
男子的棒球沒機會砸下來了,自己卻晃悠悠的倒下。
周圍的人全都驚呆了,此時此刻也徹底明白了,這人一直是手下留情呢……
解決完後麵的這個人後,於澤凱的目光重新落在了綠毛的臉上,此時的綠毛已經嚇尿了,再也裝不出淡定,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大……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放過……我真的錯了……”
於澤凱一句廢話都沒有,在綠毛張嘴的瞬間,他將手裡的甩棍刺到了綠毛的嘴裡,綠毛的四個門牙、整個口腔全都破損,嘴裡插著甩棍叫也叫不出來。
這時,車對麵的手上纏著繃帶的男子不確定於澤凱收拾完綠毛會不會收拾他,他已經顧不上其他人了,爬起來撒腿就跑。
而另外一個纏著繃帶的男子跑向另外一個方向。
於澤凱轉動著帶頭盔的頭,看了看也沒理會逃跑的這兩個人,他將綠毛的口腔當成搗蒜的缸子,手裡的甩棍就是搗蒜的棒,幾下之後見綠毛嘴裡全都是血後,他這才收手。
畢竟這一幕有點殘忍,被雲婷看到不太好。
來個八個人,倒下六個,這一場打的毫無懸念,於澤凱來到網約車旁邊,對已經嚇傻的司機說道:“我記住你的車牌了,你也記住我說的話,不該說的不要說,忘掉今晚看到的一切。”
司機哪見過這畫麵啊,腦袋不停的上下點著,隻求快點送走瘟神。
於澤凱拉開後排的車門,把驚魂未定的雲婷帶了下來,雲婷走在於澤凱的身邊,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她害怕踩到地上的人,走到摩托車邊,於澤凱跨上摩托對雲婷說道:“抱緊我的腰閉上眼睛。”
雲婷照辦,她把整個身體都貼在於澤凱的背上,耳邊的風呼嘯而過,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至尊寶救下的紫霞,有了這個依靠,再也沒有誰能傷害到她。
兩個手上帶著繃帶的男子並沒有跑遠,他們隻是跑了一段發現於澤凱沒有追上來也就沒繼續跑,看到於澤凱帶走蒼雲婷之後,兩人又折返回來了。
撥打120的時候特意說要多來幾台救護車,來少了不夠。
這讓醫院的人都很詫異。
深夜十二點半,綠毛等人躺在了醫院的急診,這事也驚動了黃老二,原本已經很快就能抓來蒼雲婷折磨出氣的黃老二有點不淡定了,他帶著人趕來醫院看到的竟然是這一幕。
他很生氣的問道:“‘蠍子’呢?為什麼沒看到‘蠍子’?”
綠毛支支吾吾的想要表達,但整個口腔全都爛掉了,甚至暫時喪失了語言能力。
黃老二聽不清綠毛所要表達的是什麼,把頭轉向一邊纏繞繃帶的男子問道:“怎麼回事?你說,‘蠍子’去哪了?”
男子看了一眼綠毛,綠毛雖然嘴巴不能說話,但是眼睛還是能動的,他用眼神暗示這個人不要亂說。
這人也聰明,畢竟跟了綠毛那麼久了,當著綠毛的麵替他向黃老二解釋道:“二哥是這樣的,吃完飯之後‘蠍子’說時間還早,想找地方喝兩杯,然後他就把自己給喝多了,綠毛哥知道您報仇心切,也就沒等‘蠍子’,帶著我們幾個人就去了,然後就這樣了,這事您不能怪綠毛哥,他就是太著急,太想幫您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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