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磊小聲嘟囔道:“神經兮兮的,幾個破銅錢也能讓你惦記成這樣,至於麼?”
“你小子懂個屁,老子讓你沒事多學學,你成天就知道出去賭博、泡妞,什麼時候能乾點正事?”
“我再玩兩年,兩年以後我聽你安排,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行吧。”
龔成壁對這個兒子徹底沒招了,叮囑道:“明天記得把手串帶回來看看,順便問一下她是從哪弄來的?要不要出手?”
“成,明天我帶回來你自己問吧。”
“玩你的去吧,我今晚還有事,一會兒家裡要來客人。”
龔磊對龔成壁的那些客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哼著小曲回樓上等著龔府老三把打他的老劉給帶回來。
龔成壁要等的正是郭教授。
郭教授用蒼雲峰給他的視頻和圖片當了“敲門磚”,通過圈子裡其他人的幫忙,將視頻和圖片傳到了龔成壁這個,龔成壁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看到照片和視頻那一刻,就知道這個香爐不簡單了,相比之下蒼雲峰的那顆九眼天珠他就更感興趣了,不過他沒見到實物,也不知道天珠是不是真的,但是從圖片和視頻可以斷定香爐是沒問題的。
晚飯時間,郭教授也裝了個逼,讓謝小寶開著他的寶馬740把他送到龔府,此時的謝小寶就是冒充他的專職司機呢。
來到龔府門前,仍舊是那套規矩,保安客客氣氣的將車攔下來,然後對郭教授說道:“教授您好,歡迎來到龔府做客,我們會將您和您的車保管好。”
郭教授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保安解釋道:“您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把車停在龔府門外的停車場,然後乘坐我們提供的車到彆墅內做客,如果您車上有什麼貴重物品,可以選擇第二個方案,就是把車交給我來代駕,送您進入到龔府內部的停車場,車輛暫時由我們幫您保管,您要離開的時候,我們會把車鑰匙換給您,幫您代駕出龔府,您可以放心,車輛有任何損失,擦碰等等,都是由我們承擔的,同時我們龔府還會給您的愛車提供一次深度清洗服務,這也是我們龔府的待客之道。”
所謂的“深度清洗”實際上是對車進行一個檢查,防止車上有什麼危險品之類的,龔府的安防這一塊做的沒話說。
郭教授雖然對這種有些不滿意,但畢竟自己是客,他還是選擇了讓龔府的人幫忙代駕進去。
龔府對一半的來訪者就是這種態度。
司機將郭教授和謝小寶送到彆墅門前,龔成壁已經出門迎接了,之前他還沒想起來這個郭教授是誰,直到見麵之後他一眼就認出來郭教授,熱情的打招呼說道:“教授您好、您好,沒有出門迎接,還請您見諒。”
郭教授也跟著客氣起來,然後對龔成壁說道:“是我打擾您了……”
寒暄的時候,雙方內心各懷鬼胎,龔成壁覺得郭教授不知道他和賈克斯都是一個體係內的人,而郭教授覺得龔成壁已經忘記他是誰了。
事實上,雙方都清楚對方的身份,甚至知道對方的底細。
謝小寶跟在郭教授的身後,隨著龔成壁一起走進了彆墅內,龔成壁安排在一個裝修比較複古的書房內接待郭教授,這個書房不大,裝修的卻是很有特點,有幾個博古架上放著各種各樣的文物,郭教授象征性的掃視了一圈,發現這裡也是真假混雜什麼都有。
雖然書房不大,但是監控攝像頭倒是多的嚇人。
郭教授對謝小寶說道:“小寶你去院子裡麵溜達溜達吧,我和龔先生有事情要談。”
謝小寶“哦”了一聲,然後準備起身離開。
龔成壁對謝小寶說道:“頂樓的露台有泳池,還有健身房,影院都齊全,可以隨便逛逛。”
謝小寶道謝後離開了書房,龔成壁還你放心,拿起座機電話對家裡的保安說道:“帶客人去頂樓逛逛,招待好客人。”說完便放下了電話。
郭教授見謝小寶已經走了,他拿出了一些打印好的資料,然後遞給龔成壁說道:“這個香爐在我朋友那,我就是個中間人,我把這個香爐的有關資料給你整理了一下,從香爐表麵的浮刻可以判斷,這是一件和象雄文化有關的物件,可遇而不可求的。”
龔成壁點頭說道:“我也看出來了,這東西的確不錯,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東西我可以收,但是這東西一定要清白,否則我也不好辦啊,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郭教授心裡暗罵龔成壁的虛偽,但是這些話隻能藏在心裡,說出來就不好聽了,他對龔成壁說道:“東西是不是清白的,這你得和我朋友直接談,我就是做個中間人,過來賺點茶水費的。”
“沒問題。”龔成壁很爽快的說道:“如果成交了,您的茶水費肯定少不了,但這是成交的前提下才有。”
“這個我懂,都是圈裡的人,這些都不比多強調,我這次登門拜訪也就是想看看龔先生的誠意。”
“是當然有誠意了,圈裡的人都知道我喜歡收藏這些玩意。”
“那我安排這個朋友帶著實物過來吧,見麵地點在哪比較合適?”
龔成壁笑了笑問道:“怎麼?我這裡還不行麼?”
郭教授道:“讓他帶著東西來你這裡,他怕是不會同意吧?畢竟這東西有點……你懂的,而且這麼貴重的一個東西帶到這裡,你看看你這家丁護院的這麼多,說點不好聽的,你直接扣下了,他都沒地方深淵去啊。”
龔成壁聽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對郭教授說道:“你放心吧,我龔某人還不至於為了一件東西做這樣的事,在圈裡我已經名聲在外了,如果你覺得我這裡不適合,那你覺得我應該在哪見麵?或者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麼?”
為了把劇情演到逼真,郭教授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而是對龔成壁說道:“這我得打個電話問問我朋友,看看他的意思。”
龔成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起身說道:“您先打電話,我回避一下。”
這個“回避”毫無誠意,這房間內各種監控多不勝數,無論打電話聊什麼都能被竊聽,而郭教授這個傻逼就在這個地方撥通了蒼雲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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