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悅眼尖發現了:“姐姐!姐姐你回來了!”
紀初星都懶得理她,背著書包出門。
“站住!”周茹臉色不太好。
“還知道回來,見到人不會打招呼,沒看到悅兒在跟你說話?”
紀初星看了她一眼:“要我敲鑼打鼓歡迎你回來?”
周茹被氣得不輕,想起溫欣悅還在,拍了拍她的手,“悅兒,你先回去寫作業。”
溫欣悅擔憂地看了看周茹,又擔憂地看了看紀初星:“媽媽,您千萬不要跟姐姐生氣,姐姐你也不要跟媽媽吵架,有話好好說。”
她一臉不放心地跟上樓了。
從在校門口看著紀初星被薄硯琛帶走,甚至她被薄硯琛教訓了一頓,周茹心裡的火氣,就沒有散去。
這會看到紀初星,那火氣又增增增冒了出來。
薄硯琛雖然權勢大,但是在她眼裡,也是後輩。
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後輩落了她的麵子,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紀初星不懂事,如果她不頂撞自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跟薄二爺究竟怎麼回事?”
這丫頭的事情,她還不懂?
昨天之前,她在南城根本不認識除了溫家以外的人,現在竟然勾搭上了薄二爺。
她到底知不知道,哪些人不該碰?
若是傳去,說周茹的女兒主動勾搭上薄二爺,她的麵子往哪兒放?那些夫人又怎麼議論她?
周茹恨不得給紀初星一巴掌。
“關你屁事?”紀初星揚了揚眉。
“紀初星!”周茹怒道:“我奉勸你不要不識好歹,那可是薄硯琛,北城薄家的二爺,你以為是什麼簡單人物,你就敢往上撞,出了事,連溫家都保不住你!”
“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你究竟怎麼做得出來,你有沒有羞恥心?”
“嗬嗬,你挺可笑。”紀初星上下打量了周茹:“你以為,你做出什麼事,彆人都跟你一個樣。”
周茹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對於這個話題,她非常敏感,畢竟當年認識溫華明,也是她使了手段的事情。
紀初星沒理她:“我的事情,你少管,我跟你可沒什麼關係。”
“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紀初星懶洋洋道:“溫夫人,記住了,你可不是我媽,我媽早死了,你現在是溫家的第二任續弦,溫夫人。”
溫夫人最介意的就是續弦的身份,聽到這話,勃然大怒:“紀初星,好啊,我供你吃供你喝,給你上最好的學校,你竟然這樣白眼狼!”
“啪!”一張銀行卡扔在在周茹麵前的桌上。
“這裡麵五萬塊,從我來溫家開始,吃穿用,沒用你溫家一分錢,沒吃你溫家一口飯,這五萬塊,是進入南城一中一年的學費,還給你,現在兩清了。”
她挺肉疼的。
一下子扔了五萬塊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賺回來。
但買斷這層關係,值得。
周茹沒想到紀初星能做出這種事情:“好啊,你果然攀上了薄硯琛這顆大樹,哼!我告訴你,薄硯琛根本活不過三十歲,我看你能靠他靠多久,兩清?你以為兩清得了,你的身體裡留著我的血,出去外麵,彆人都知道,你是我周茹的女兒!”
就算是關係兩清,也不是紀初星來跟她兩清。
是她將這個不孝女趕出家門!
紀初星眼神微冷:“活不過三十歲?你放心,他一定會活得比你長!”
她嫌棄地看了看周茹:“你的血,那還挺臟。”
周茹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紀初星聳了聳肩,背著包出了門。
“攔下她!”周茹氣得大叫。
溫家也是有幾個仆人和園廳的,早就聽到裡麵的動靜,這還是紀小姐來了之後,第一次跟夫人吵架。
不過,她一個鄉下來來的丫頭,能住進溫家,不知道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竟然不知恩圖報。
真是不識好歹。
幾個園廳攔住了紀初星的去路。
紀初星不禁笑了,“很好。”
她讚賞地看了周茹一眼,緩緩放下肩上的書包,打算活動活動骨頭。
周茹被她看了一眼,這一眼,讓她心裡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
但想到,紀初星是她生的女兒,命都掌握在自己手裡,還能怎麼樣?
一樓劍拔弩張,溫欣悅突然慌張地從房間裡跑出來:“媽媽,哥哥送我的鑽石手表不見了,我剛才怎麼也找不到,您有沒有看見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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