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星完全被撈進了薄硯琛的懷裡。
男人的氣息在耳邊噴薄,低悅的聲音因為帶著特殊的情緒,顯得磁性而喑啞。
但是又帶著一股讓人難以拒絕的誘惑。
是很好聽的了。
紀初星忍不住揉了一把沒被捏住的小耳朵。
耳朵也變得酥酥麻麻的了,癢癢的。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比剛才變得更快了。
雖然心跳不太正常,但是表麵上她睜著大大的眼睛,一本正經,非常無辜地看著薄硯琛,眨巴了一下眼睛,在薄硯琛看來,那似乎在說——你在說什麼呢,本寶寶聽不懂。
薄硯琛現在是確定了,他家寶貝是學壞了。
還懂得不少東西。
現在就是仗著自己是醫生,仗著她這張無辜的非常具有欺騙性的小仙女臉蛋,一本正經調戲人,還占便宜。
就是皮一下,想看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皮一下很開心?”薄硯琛捏著她緋紅的,軟乎乎的臉頰,低笑中帶著無可奈何的寵溺。
紀初星:“還行。”
嗬!
薄硯琛壓了壓她一說話就忍不住彎起來的唇角:“笑得這麼開心,就還行?”
紀初星:“昂!”
“寶貝,咱能不能誠實一點?欺負哥哥呢?”
紀初星低頭,腦門在薄硯琛微敞的睡袍上蹭了蹭,手裡把玩著他係得非常嚴實的腰帶,眼睫輕輕眨了幾下:“哥哥,你不能欺負我,但我可以欺負你。”
懷裡傳來一本正經的聲音,薄硯琛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寶貝兒,這是什麼霸道的邏輯?咱能不能講點道理?”
紀初星非常真誠:“我沒長大,我是為了你好。”
要背法律條文麼,她可以!
薄硯琛從她的臉上,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每次都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偏偏撩得人心裡一團火。
薄硯琛覺得,他家小寶貝,生來就是折磨他的。
但他願意被折磨,多久都願意。
“嗯?是誰說自己虛歲滿十八了?”薄硯琛慢悠悠地開口。
紀初星毫不尷尬,甚至還一臉認真、理直氣壯地道:“就算我長大了,也隻能我欺負你!”
薄硯琛笑了,不會害臊的小家夥。
紀初星不會害臊,他隻會更加不會害臊,更大方地張開雙臂,一副任人處置的樣子:“行,哥哥給你欺負,現在就可以,要欺負我麼?”
紀初星瞪大了眼睛,看著薄硯琛目光定定地看著自己,抬手鬆開袍子的帶子,露出肌理分明的腹肌,帶子要掉不掉的,最是撩人。
他也不說話,單手撐在紀初星背後的牆壁上,一手輕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讓她微微抬起頭來,男人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肆意,以及眼底濃濃的熾熱。
“欺負麼?寶貝?”低悅磁性的聲音,連帶著濃烈的氣息將紀初星團團包圍住。
視覺、聽覺和嗅覺的多重刺激,讓紀初星的小心臟感覺被什麼擊中了。
好,好像要炸開了!
紀初星小小地吞了一下口水,忽然抬著雙手,緊緊捂住發熱的鼻子,“先,先施針!”
薄硯琛:“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啊,他實在忍不住,這是個什麼絕世的小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