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晚了。
紀初星的槍一把“蹦”了過去。
巴布魯手裡的東西掉下來。
“這是最後一次。”薄硯琛淡聲,卻夾雜著山雨欲來的威壓。
巴布魯最終不得不帶著薄硯琛去找那個女人。
他可能是有史以來,過得最窩囊的雇傭兵頭頭了。
在進入所謂的秘密基地之前,紀初星突然開口:“等等!”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哪知,紀初星忽然動作極快地在巴布魯的手臂上紮了一針,快速推入注射液。
她的動作實在太快了,等巴布魯反應過來,出於防禦的本能去攻擊紀初星的時候,紀初星已經身手敏捷地躲開。
簡直比兔子躥得還快,咻的一下躥到了薄硯琛的身後,連半顆小腦袋都沒有露出來的那種。
就連天狼一幫人都呆住了,這,這又是個什麼操作?
饒是巴布魯這樣的大佬也忍不住氣急敗壞:“你對我做了什麼!”
紀初星探出個小腦袋,嚴肅道:“防止你不老實!”
紀初星小臉十分認真:“你放心,我們剛剛研究出來的特效毒劑,你不會那麼快沒命的,等我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注射清毒液液,隻是為了防止你逃跑而已。”
巴布魯:“哼,你以為我會信你麼?”
“隨便。”紀初星攤手:“反正命又不是我的,不過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你是不是覺得你的胳膊開始發麻了,是不是覺得太陽穴開始疼痛了,當然,再過十分鐘,你可能會覺得視線沒有那麼好了。”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心理作用,紀初星說的症狀,巴布魯已經感受到了。
巴布魯是惜命的人,就是因為惜命,所以對待身體的異樣就會越加敏感。
“king,你卑鄙!”巴布魯怒氣騰騰地看著薄硯琛。
“你從前可不會使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薄硯琛扭頭看了一下身後冒出來的小腦袋,無聲笑了一下:“在我看來,手段隻分有用和沒用,你什麼時候成為道德高尚的人了?”
巴布魯:“!!!”
巴布魯沒有辦法,他親自帶著薄硯琛去了秘密基地。
他原本以為,可以利用秘密基地來為難薄硯琛,現在看來,king果然還是king,沒人能輕易算計他。
何況外麵還有特安局的戰鬥機,巴布魯總算歇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一行人進入了秘密基地。
這是一個地宮,溫度異常低,說是秘密基地,但當然不是巴布魯雇傭兵的秘密基地,這隻是其中一個用來放置那個昏迷的女人的地方。
七拐八彎之後,終於,在一個溫蒂最低的區域,看到了一座冰棺。
冰棺靜靜地放置在一塊高高壘砌的石台之上,看起來甚至有些簡陋。
可是,尚未走近,便已經能看到,冰棺之中,靜靜躺著一個麵容平靜的女人。
她一頭卷曲濃密的長發,如雪一般,可惜,已經失去了光澤。
蒼老的麵容上布滿了皺紋,皮膚透著病態的蒼白,雙唇幾乎已經失去了血色,形貌枯瘦,看起來,甚至有一點點恐怖。
即便是麵對事事都淡定的薄硯琛,在看到冰棺裡的人時,眼底依舊在那一瞬間,迸出一股巨大的悲痛。
沒錯,如果冰棺裡的女人再年輕五十來歲,容貌將與蘇南·廖爾留在世上的照片,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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