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星一秒恢複乖巧樣,順腳把薄承希踢進了花壇底下,腦袋咚的撞在了花壇的邊緣上。
紀景瀾和紀景揚兩兄弟頓時非常默契地站在了一塊,擋住了薄承希塞不進花壇底下的腿。
這事兒,不能給姓薄的看見,不能讓他知道,星寶這麼保護他!
事實上都清楚薄硯琛出現在這兒,肯定看見了,但也不知道為什麼,頓時變成了沙雕,跟著紀初星欲蓋彌彰掩耳盜鈴。
兄弟倆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智商。
但做都做了,也總不能再傻乎乎地走開吧?
那隻能硬著頭皮留下來。
紀初星跟這兩兄弟不一樣,她奉行的是,隻要我不承認,我就沒有做過的原則。
所以,她十分坦然地看著薄硯琛,並先發製人提問:“你怎麼來這裡了,這裡不是宴會區。”
薄硯琛輕哼了一聲,眼神掃過紀家兩兄弟:“星寶怎麼在這裡?”
紀初星睜大了眼睛,讓自己看起來十分無辜:“我在跟他們倆討論幾個醫學問題。”
然後她扭頭問紀景揚和紀景瀾:“剛才說的,你們都理解了麼?”
兩兄弟:“……”
還能怎麼著,妹妹讓演戲,還能罷演不成?
兩人內心十分鄙視自己,表麵認真回答:“都聽懂了。”
紀初星點頭:“那你們繼續在這兒討論一下,我先過去了。”
說完,背著手朝薄硯琛走去:“我們走吧。”
話落,扯著薄硯琛的胳膊離開了事故現場,剩下紀家兩兄弟在原地收拾殘局。
直到離開了紀家兩兄弟的視線,薄硯琛將紀初星扯進了尉家的花房之中,紀初星暈乎乎被拉進了花房:“乾嘛?”
薄硯琛掐著她的細腰讓她坐在一處高台上,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紀初星被迫憋氣:“唔唔唔唔……”
薄硯琛放開她,認真打量:“鼻子果然變長了。”
紀初星:“???”
薄硯琛點了點她微涼的鼻尖:“撒謊的小孩,鼻子會變長。”
紀初星:“……”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冤枉我。”
薄硯琛沒說話,就靜靜瞧著紀初星,紀初星也瞪大了眼睛看他。
比眼睛大小麼,她不會輸的!
薄硯琛低笑了一下,然後抓住她的手,低頭輕輕親吻了一下:“有些人太臟,哥哥不舍得臟了星寶的手。”
紀初星歪頭看了他一下,另一隻手也遞過去,眨眨眼:“那你親親。”
薄硯琛眸色一下子深了下來。
抬手輕輕點了一下紀初星的唇瓣:“寶貝,這玩意,等下再塗一次?”
說完,也不必等紀初星回答,瞬間將她騰空抱起,低頭便吻了下去。
他想每一天都親吻她。
花房在彆墅的後花園,熱鬨傳不到這裡來,這裡有著獨屬於小情人的安靜與纏綿。
宴會漸漸接近了尾聲。
消失了不少時間的紀初星又回來了。
儘管紀初星消失了一小段時間,但全場的賓客都知道尉家大小姐紀初星坐在一群教授的中間侃侃而談,說了許久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話。
離場的時候,他們已經麻了。
在紀初星消失的那段時間裡,教授們總算意會到他們可能真的把小天才逼得太緊了,導致她做出了“上個廁所然後一去不回”這種明顯拒絕社交的行為。
教授大佬們隻能意猶未儘地離開,並誠摯邀請紀初星下次去他們的研究中心參觀參觀。
紀初星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