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琛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堵住她這張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小嘴巴。
雙手掐著她的細腰,宛若抱嬰孩似的將人提起來抱住。
房間就開了兩盞壁燈,光線明明暗暗的,落不下一絲絲影子。
當然,窗外的月光,早已被窗簾阻隔了,無法窺見房間裡的一絲親密事。
紀初星想起前世做實驗的時候,不少拿自己的身體親自做藥物實驗,給自己注射了很多藥劑來檢測效果。
其中,有一種藥劑注射下去之後,會讓人頃刻間手腳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再厲害的身手也會變成病弱的病秧子,軟綿綿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她現在就有點那種感覺,但比那種無力感又多了更多彆的。
嗯,有點酥酥軟軟的。
像是做了一次spa,通身都是舒張的。
但是她並不討厭,甚至有一點點喜歡,也沒有被注射了藥劑之後身體自然升起的警覺感,反而很輕鬆。
像變了一個人,想黏著薄硯琛。
暈乎乎的時候,頂上傳來低沉的笑聲:“寶貝,這樣還能分心?”
紀初星眨巴著眼睛,小爪子不安分地去尋找目標。
薄硯琛精準地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眼神虔誠得仿佛要進行什麼神聖的儀式。
“真的?”
紀初星抬腳踢了踢他,似乎在說“快點,磨嘰啥呢?”
薄硯琛:“……”
他沉沉笑了一聲。
紀初星:“我比你懂。”
薄二爺:“……”
寶貝,話彆說得太滿。
紀初星眨眼:“你會立刻跟我投降的。”
他咬牙嘶了一聲,眸色深得宛若一汪深山的古泉。
吻落在她的脖間。
紀初星不但是一個理論知識十分豐富的醫生,對人體的每一個細節都了解得十分透徹。
萬變不離其宗,理論知識就擺在那兒,她是小天才,超聰明的!
可惜啦。
理論知識再豐富,也抵不住她就是個小白。
她想打退堂鼓。
但中途加入的教導者薄二爺顯然不允許這種半途而廢的行為。
當然,最後,事實證明,星寶就是超聰明的超厲害的!
理論知識又增加了!
實踐更出真知。
薄硯琛最後低笑:“滿意了?”
紀初星:哼哼
——
兩人在柔軟的大床上膩歪了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