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哪個?”
墨十三擦了把冷汗:
“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下官想要挑戰一下!”
秦風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沒關係,不用多精致,隻要能夠將一桶二十斤的重物拋出去即可。”
墨十三點點頭,說道:
“若是隻拋出二十斤重物的話,那還可以,如果想要再重,那就需要時間研究了。”
說完,墨十三便立刻告退,如獲至寶一般抱著絹帛和金條跑了。
秦風看著黑牛此時的造型,忍不住說道:
“要不我給你兩邊腦袋上各自綁個小辮吧?你這中間禿的有些突兀。”
黑牛沉聲道:
“不!俺要牢記恥辱!”
秦風歎了口氣,雖然牢記恥辱很勵智,但你醜到我了呀。
不過看在他剛救了自己的份兒,秦風今天也就不想嘲諷黑牛了。
第二天中午,本應是吃飽喝足睡午覺的時候,楚軍又來了。
這次顯然是寫好了稿子,三個百人隊扯著嗓子整齊劃一的問候秦風的十八代先人。
聲音極大,都特麼在營帳產生回音了!
秦風終於理解了,為何很多將領受不得激將法,實在是罵的太特麼難聽了啊!
十萬大軍都在這聽著呢,不還擊的話,以後還怎麼混?
正當秦風忍不住又要組織人罵回去的時候,墨十三滿臉驚喜的跑了過來。
隨行的還有五十多名墨家工匠,推著一個帶著輪子的巨大木質物件。
這東西建造的十分粗糙,如果不是因為秦風學過杠杆的原理,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台投石機。
“這玩意能投多遠?”
“秦將軍,二十斤以內的重物,可投三百步!”
“好!”
秦風親自操刀,拉動絞盤,將投石機托盤的一端用粗大的繩索死死固定住。
“黑牛!把馬桶拿上來!”
“嘔!老大以後這種事能不能換個人乾!嘔!俺好歹是.......”
“閉嘴吧你!快放上來!老子要送鐘離昧一個大禮包!”
黑牛將馬桶放在托盤上,熏得眼都睜不開了,逃也似的跑開。
味道一過來,秦風頓時就上頭了。
但他還是憋著氣,瞄準了叫罵的鐘離昧,猛地斬斷了繩索!
那滿滿的馬桶頓時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角度,拋灑向了楚軍隊列!
鐘離昧此時正在兩百步外,這是秦軍弓弩的極限射程,絕對安全。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陣雨點!
猝不及防之下,楚軍被“劈裡啪啦”澆了一頭。
“怎麼還下雨了?”
“不對,這味兒有點衝啊!”
“艸!秦軍在投毒!快跑啊!”
“不對!是特麼翔!漫天的翔啊!”
楚軍人都傻了,打了一輩子仗,沒見過這麼不講武德的啊?
人家投毒你投翔?還要不要點臉了啊!!
秦軍主將誰啊?太特麼太狗了吧!!!
鐘離昧氣的血氣上湧,滿臉通紅的怒吼道:
“秦風狗賊!你有本事出來廝殺啊!投屎算什麼本事!”
“啪嗒!”
“嘔!”
鐘離昧眼睜睜的看著無數的土黃色雨點“劈裡啪啦”的打在他明豔的血紅戰甲上,頓時兩眼一黑,差點氣暈了過去。
還好他身邊的侍衛還算忠誠,頂著漫天的飛翔,拖著鐘離昧就往回竄!
“都尉大人!快跑吧!咱們是鬥不過一隻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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