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牛、鐵柱正在興致勃勃的探討,一個o跟兩個o的功能,是否一樣。
看他們那激動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替秦風擔心的意思。
甚至在看到桌子被踹開後,黑牛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些許遺憾。
鐵柱也戀戀不舍的將手中的小刀放下,嘟囔著“沒法做研究”“掃興”“拆蛋專家不容褻瀆”之類的話。
蕭何死死盯著秦風,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卑鄙!”
“謝謝誇獎!”
秦風總算是放下了心,忍不住罵道:
“快特麼滾出來啊!把褲子給他穿上!彆特麼哭了!”
“哦。”
黑牛不情不願的給門房收拾好,然後這才從地道口爬出來。
在看到蕭何懷裡的小黑狗後,頓時皺緊了眉頭,罵道:
“鐵柱你個大傻逼!不是說雞犬不留嗎?你怎麼把這狗給落下了?”
鐵柱爬上來,看看小黑狗,又看看黑牛,無奈道:
“這玩意跟你一樣黑,黑燈瞎火的哪裡看的見嘛?”
黑牛一瞪眼:
“你特麼罵誰呢?俺跟狗一樣黑?”
鐵柱撓撓頭:
“你就是跟狗一樣黑啊,俺沒罵你,俺隻是說你跟狗一樣黑。”
“艸!”
眼看兩人就要乾起來,秦風直接一腳一個給踹回了地道。
而後看向蕭何,認真的說道:
“蕭主簿,咱媽還在沛縣,舟車勞頓我怕咱媽吃不消,所以車馬走的很慢。”
一聽這話,蕭何才是真正鬆了口氣。
他實在是太害怕了,萬一真是一晚上就給送到了鹹陽,那就完犢子了啊!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六十歲的老太太,騎著八百裡加急的戰馬。
一路上換馬不換人,狂奔上千裡,那不得顛的連人帶盒五斤沉啊?
這畫麵太美,實在是不敢看。
蕭何苦笑一聲:
“秦將軍,天下俊傑這麼多,您為什麼就盯著我不放呢?”
秦風沉吟三秒,認真的說道:
“彆誤會,我隻是想偷懶而已。
大王實在是太喜歡使喚我乾活了,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使喚啊!”
蕭何不由沉默了。
這特麼......秦王知道不?
秦王曉不曉得,自己身邊最看重的大臣,整天想著偷懶?
不思報效知遇之恩,特麼天天想躺平?
如今全家老小全在秦風手裡,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
蕭何便認命的歎息道:
“從今往後,蕭何便任憑秦將軍驅使了。”
秦風頓時大喜,一副噓寒問暖的虛偽模樣。
韓信站在一旁微微皺眉,小聲說道:
“老大,我看蕭何似乎一臉不情願的模樣,他不會在糧食裡下毒吧?”
秦風輕笑一聲,胸有成竹道:
“沒事,他媽在咱手裡呢。
以後他送來的糧食,先讓他媽嘗一口!”
秦風的聲音可不算小,蕭何聽到後,頓時仰天長歎:
“我見過很多混蛋,但能混蛋到你這種程度的,絕無僅有啊!”
秦風一聽,頓時美滋滋道:
“謬讚了,其實我還有許多需要改進的地方。”
蕭何:“.........”
對不起......我有罪.......我是臭豬.......我一覺睡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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