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被活活打死,連條狗都不如!
冒頓麵色有些陰沉下來,他環顧四周,疑惑道:
“秦風、陳平呢?”
那名千夫長愣了一下,艱難的搖了搖頭:
“沒......沒看到,他們好像......一直沒有出現在這裡。”
“噗!”
話音落下,冒頓猛地抽出彎刀,劃過這名千夫長的脖頸。
頓時鮮血噴湧,這名倒黴的千夫長,捂著脖頸倒在地上,無力的掙紮著。
冒頓的雙目再次變得一片血紅,他覺得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他的腦袋雖然已經被深入骨髓的毒素,荼毒的病入膏肓。
但並不意味著他就會變得跟黑牛一樣蠢。
閼氏消失了,秦風、陳平也消失了。
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冒頓隱隱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
我要親手將他們吊死在王庭破敗的轅門上!
背叛者都應當活著被禿鷲啄食內臟!”
.......
與此同時,草原上匈奴其他各個部族,開始出現大量自稱為單於特使的人。
他們訴說著頭曼單於的悲慘遭遇。
在這些人講述的故事中,頭曼單於成為了望子成龍的父親。
他努力的想要讓自己頑劣的孩子變得成熟起來,努力的給予孩子最大的支持與幫助。
付出了無儘的父愛,最終,卻也死在了父愛之中。
而冒頓在他們的口中,則是變成了一個頑劣不堪,十分叛逆的孩子。
他天生性情暴戾,不服管教。
不僅辜負了頭曼單於的殷切期盼,還起兵造反,將深愛自己的父親,射成了刺蝟!
簡直是人神共憤啊!
“慘啊!實在是太慘了!
你們是沒看到啊,頭曼單於至死,都深情的望著冒頓。
可是性情暴戾的冒頓,竟是拿起石頭,砸的頭曼他馬都不認識了!”
秦風一副遊吟詩人的打扮,敲著自己製作的非洲鼓,一邊吸引著休屠部族的注意,一邊痛斥冒頓的卑鄙。
就在此時,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皺眉道:
“砸的他馬都不認識了?這得有多慘?”
秦風沉吟片刻,順手將旁邊看熱鬨的一隻大黃狗揪過來,大喝一聲:
“六十耳順!”
而後“劈裡啪啦”就是一頓大嘴巴啊!
“嘶!”
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見過狗,但沒見過人這麼狗啊!
連狗都不放過?太變態了吧!
彆說是人了,這狗都傻了。
怎麼看個熱鬨,還挨了六十個大嘴巴呢?
等秦風抽完,充滿歉意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解釋道:
“抱歉,鄙人對狗過敏。
你們看,就是這麼個慘樣。”
眾人看了看腫起來的狗頭,不由感歎道:
“頭曼大單於真是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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