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熱的不行,晚上凍成狗。
藏在地窖之中,反而是一個舒適的選擇,說句冬暖夏涼都不為過。
而且張三顯然是謀劃良久,這裡與其說是地窖,不如說是地下堡壘。
三室一廳,其中各色吃食、仆役應有儘有。
在不被發現入口的情況下,裡麵的物資足夠支撐一個月。
胡亥也不見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一塊哈密瓜就啃了起來,吃的汁水四溢,含糊不清的說道:
“雖然暫緩了西域聯軍的攻勢,但終究還是不容樂觀。
君不見,圍魏救趙乎!”
張三打個哈欠,慵懶的縮進了裘皮堆裡。
這一天的表演,幾乎是榨乾了他所有的體力。
但凡有一點差池,都會要了自己的性命,精神的高度緊張,讓他痛苦不已。
不過之前,秦老大給自己的那本《母豬的產後護理》中,詳細描述了演員的基本素養,這才堅持了一下。
張三招了招手,讓一名有著異域風情的歌姬靠了上來,將自己的腦袋輕輕搬起,放入胸口中的柔軟,輕輕揉捏著,這才舒服很多。
“圍魏救趙?難不成你以為秦風是龐涓?西域聯軍這幫土雞瓦狗會是孫臏?”
“有道理.....嗯?你說什麼?什麼風?”
胡亥本來吃著瓜,開開心心,享受著難得的平靜時光。
但是他突然在張三的口中,聽到了一個人名!
一個常駐自己噩夢中的人名!
張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大秦還能有那個瘋?鹹陽猴秦大瘋唄!”
“嘶!”
胡亥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道:
“不!不是說,主帥是父皇嗎?
我以為終於能夠見到父皇了,我以為我有資格認錯了!”
張三打了個哈欠,順便摸了摸龜茲舞姬的小手,翻著白眼,不耐煩道:
“你在這裡說什麼鬼話呢?這些年陛下掛帥出征,哪一次的副帥不都是秦風?”
是啊,每次父皇出征,副帥都是秦風。
這句話,就仿佛是壓到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狠狠錘在了胡亥的胸口上,讓他一時間麵色漲的通紅,有些呼吸困難。
看著胡亥麵色呆滯,搖搖晃晃,隨時都要跌倒的模樣。
張三忍不住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你放心,首相大人已經做了這麼多年的首相了,肯定會修身養性的。
你以為他還會像之前那般,到處嘎人的oo嘛?
肯定不會的!他現在有著大秦鐵血宰相的偶像包袱在!”
胡亥聞言,緩緩點了點頭,止住了身子顫抖的趨勢。
張三說的確實有道理,誰歲數大了,脾氣不會好點啊?
而且乾了這麼多年的大秦首相,也沒聽說哪個官員被嘎了送進宮啊?
這不就說明,瘋哥沒以前那麼瘋了嘛?
想到這裡,胡亥深呼吸幾下,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張三奇怪的問道:
“乾啥去啊?瓜還沒吃完呢?”
胡亥頭也不回道:
“吃個der!健身去!”
“健身?你想跟秦風單挑?”
“不,健身會讓我更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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