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一時間水汽蒸騰,昏迷不醒的胡亥慘叫一聲,竟是生生疼醒了過來!
他麵色慘白的看著張三,嘴唇哆哆嗦嗦道:
“你踏馬.....真狗......嗷嗷嗷!”
可惜,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張三直接又是一烙鐵懟了上去。
“彆踏馬懟屁股啊!!嗷嗷嗷!”
“彆往下了!彆往下了!還有用呢!”
“我焯!你踏馬彆按了啊!”
可惜,任憑胡亥如何的呼救,都沒有用。
張三咬著牙,一下又一下的給他灼燒著傷口,吼道:
“好兄弟!撐住啊!我懟!”
旁邊受傷的士卒,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尼瑪!踏馬變態吧???
你確定是在救人?這是在殺人吧?
而且你咋越燙越興奮呢?手上的烙鐵都要揮舞出殘影來了啊!
於是,這些本來受傷的士卒,還想著張三救完了胡亥,好再救救他們。
結果一見這情況,跟特麼活閻王似得!救個毛!
然後,在張三的周圍,就上演了一出醫學奇跡。
本來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等待救援的傷兵,在見了胡亥被烙鐵燙的到處打滾兒之後,便以極大的意誌力,艱難的在地上挪動著,儘量離著活閻王遠點。
張三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也不想要這麼對待胡亥。
好歹這些年,胡亥領兵殺敵,也算是保護自己。
但實在是沒辦法呀,秦老大除了留下一包竄稀散,是啥藥物都沒有留下。
他都傷成這個樣了,總不能給他吃包竄稀散吧?
其實這也是有科學依據,在古時候又不會縫合,也沒有輸血,人一旦受了傷,流血流多了,那恐怕就會威脅到生命。
這個時候,烙鐵便出現了。
即便它一開始的時候,是當做刑具來用的。
結果在實驗的過程中,發現效果還不錯。
不隻是能夠讓人痛苦不已,還能夠將傷口堵住,減少失血。
當然了,事後會不會傷口感染,那就不得而知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扛不住說明你的信仰不純粹,老天爺不保佑。
“艾瑪!累死我了!”
張三一手持烙鐵撐地,一手踉蹌著擦了擦汗。
他看著地上已經不再流血的胡亥,感到十分的滿意。
而且他不時抽搐一下的模樣,顯然是還活著,這就足夠了呀!
“還真挺管用,你們要不要來試試?”
張三環顧四周,熱情的看著周圍受傷的士卒。
結果很快臉上的表情便僵住了,隻見周圍哪裡還有士卒啊?早特麼跑的一乾二淨了!
那些斷腿的,沒法走路,甚至還在艱難的在地上跟個蚯蚓一樣,“蛄蛹”著前行,唯恐自己離得張三進了,會被拿來做實驗。
“呸!不要臉!老子還懶得救你們呢!”
張三啐了口口水,便架著胡亥朝著陰涼處走去。
倒不是說他多麼的心疼胡亥,而是西域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他怕胡亥臭在這裡,不太好交代。
“水.......水.......水......”
“彆特麼催了,老子找著呢,口水要不要?”
“敦.....倫.....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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