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論公事,我特麼就給你磕一個是吧?
張良人都傻了,你是真的狗啊!
再說了,大秦早就廢除跪拜了好嗎?
張良頓時麵色不善道:
“大秦律,除了拜天拜地,拜父母祖先,其他都不用拜!”
秦風沉吟三秒,悄聲道:
“其實我是你爹。”
“?????”
眼見張良麵色不善,就要過來跟秦風一對一單挑。
秦風當即大吼一聲:
“你乾啥!在我地盤還敢撒野?信不信我現在給你軍法從事?
來人呐!鐵柱,給我噶了他!”
眼見鐵柱猥瑣的一笑,手裡把玩著噶o刀,就要湊上來。
張良當即義正言辭道:
“住手,我乃大秦內閣次相,要見始皇帝陛下!”
秦風冷哼一聲:
“陛下正在氣頭上呢,不怕死的你就去吧。”
張良頓時一挑眉,道:
“怎麼?你又招惹陛下了?”
秦風當即翻了個白眼,輕哼一聲道:
“他更年期到了,關我啥事。”
張良也不客氣,說完,便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上茶水,喝了起來。
眼見秦風沒有坐下的意思,依舊是站在這裡不動彈,張良不由好奇道:
“你這是乾啥?坐啊?”
秦風沉吟道:
“不想坐。”
“不想坐?”
張良頓時楞了一下,秦風可是出了名的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
現在是轉了性子了?居然喜歡站著了?
“你不會是被始皇帝陛下抽的坐不下了吧?
不要緊,你趴著就行。
屁股最好晾著,不然的話容易感染,不利於恢複。
若是因為感染被噶掉一半屁股,就不美觀了。”
聽著張良這陰陽怪氣的話,秦風臉色漲得通紅,梗著脖子道:
“毀謗啊!你毀謗我啊!
我可是陛下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他怎麼可能會對我下的去手?
我就是突然發現自己太胖了,想要減肥,所以才多站站!”
張良的臉上露出一絲狐疑之色,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秦風,又看向了一旁的鐵柱和李信。
這兩人當即仰麵朝天,看著帳篷頂,探討著陽光不錯的話題。
如果這還看不出來,那張良就是跟黑牛一樣的大傻逼了。
他輕輕呷了一口茶水,淡淡說道:
“又不是沒看過,脫了吧。”
秦風當即瞪大了眼睛,震驚道: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看我屁股?你特麼是真變態啊!”
“........”
張良一陣無語,多年不見,一時間有些跟不上秦風的套路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感慨萬分。
一轉眼,竟是二十年過去了。
想當年,自己還一心想要刺秦,想要在博浪沙,將始皇帝錘死。
結果沒想到,竟是被秦風活捉,差點被噶了送進宮,跟高子哥做姐妹。
隨後便按照他所說,將關中與關外之地走了一遍。
再後來啊,就發現果然如秦風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