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時姝,沈悸就那麼重要?
顧亦書顯然被時姝氣得不輕,賭氣的不再去管她,狠狠的將車門一摔,自己坐上駕駛位,一邊狠狠的踩下油門絕塵而去。
一邊恨恨的想。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下次他再爛好心管她,他就是頭豬!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時芊眸底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再抬起頭時,卻又消失得一乾二淨。
“顧哥哥,你何必同小姝那麼說,故意拿我氣她。”她溫聲細語的開口勸道:“你分明是因為擔心她,想帶她一起的,才會回去找她的。”
“不是”顧亦書下意識的反駁,“我才不是想帶她一起,我真的是怕你擔心,才回去找她。”
對,一定就是這樣,才不是時芊說的那樣,他才不會擔心時姝。
相比時姝,時芊就太識大體和善解人意了,在受驚又受傷的情況下,不僅等著他回去帶回時姝,還在他們吵架時勸和。
而時姝,隻會同他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沈悸賭氣。
……
沈悸做完筆錄後,才同警察一起從從廢棄屋裡出來,卻沒想到,會看到時姝還站在不遠處。
這人不僅沒走,在看到他出來後,還朝他走了過來。
“愣著乾嘛。”他看見她對他笑了笑,聽到她對他說,“我們去醫院。”
所以,時姝沒有走,是因為擔心他?
心中某處柔軟的地方似乎又被什麼戳了一下,麻麻癢癢的,給他帶來不少的觸動。
“……好。”他喉頭滾動,最終出口的隻有一個好字。
時姝和沈悸是被好心的警察送去醫院的。
巧合的是,醫院還是上次那家醫院,病房也很巧合的是上次的病房,就連護士,還是上次那個。
本來就對她抱有同情的護士,見她剛出院沒幾天就又回來,還以為她又是像上次一樣的情況,看她的目光更加憐憫了。
這讓時姝如鯁在喉。
或許是因為體力透支過度後的安心放鬆,沈悸來的時候在警車上就睡了過去,被送進病房也沒醒。
醫生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都沒傷到什麼要害處,就是身上被棍棒打中的地方青紫到慘不忍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時姝自己也沒被傷到骨頭,同樣也不嚴重。
讓時姝意外的是,在他們進醫院沒多久,在她為沈悸處理手臂上的傷時,原本應該在陪著時芊的顧亦書突然來了。
還帶了一個人,現任時家集團總裁的,她血緣上的親大哥——時宴。
時宴麵上不豫,顯然來者不善。
“時姝,你沒把我們說的話記在心上。”果然,見到時姝,時宴一出口,就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冷淡的口吻。
仿佛在他麵前的,不是與他有血緣關係的親妹,而是他的下屬,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可以說,除了對時姝以外的時家人,時宴會溫情些,以及對時芊會多些溫柔縱容外,時宴對任何人,對時姝這個親妹一直都是這樣。
“這次又是因為嫉妒芊芊什麼,才害得她受傷又受驚?”沒給時姝說話的機會,時宴又繼續說,“不管為什麼,我都希望你收起那些肮臟的嫉妒心。”
“上次是芊芊為你求情,我們才輕拿輕放放過了你。”
“沒想到你依舊不知悔改,這次,不論芊芊說什麼,我們都打算對你作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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