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
下一秒,時姝瞬間恍然,一拍腦門,有些懊惱。
她怎麼連這都能忘了,怪不得剛剛就一直覺得自己忽略掉了什麼。
也怪不得會對傅臣希的那些話感到熟悉。
確實是應該眼熟,因為她看過,在夢中的那本小說裡。
小說中的原話是這樣的。
因為她屢次傷害時芊,所以傅臣希為了時芊,答應了和她在一起,而她則欣喜若狂的答應了。
不想之後的相處還是和以前一樣,傅臣希依舊對她冷淡至極,比之從前還愛搭不理。
而她的處境,卻因為成功上位而變得更加艱難,在所有人眼中,她更是坐實了小時搶時芊東西,長大了搶時芊男人的罪名。
更被所有人所不恥。
“你做什麼!”傅臣希見她突然的動作,不禁皺眉,抓住了她拍了自己腦門一掌的手。
就算是高興得瘋了,也不該自殘吧。
可握住手腕的一瞬間,傅臣希不禁一愣。
這手腕也太細了,細得似乎隻要他輕輕一握,就能折斷般,時姝什麼時候瘦成這樣了,也什麼時候這麼可欺和脆弱了。
“放開我!”時姝真的快被氣笑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她都已經主動遠離主角團了,劇情還能這麼繼續饒。
那是不是代表。
不論她怎麼做,都不能成為局外人,結局都會是夢中那本小說中的那樣的慘?
原本以為,隻要自己不去摻合主角團的事,從中抽身出來,什麼都避著他們,自己就能安生過自己的生活。
既然如此,她又為什麼要繼續忍讓。
想清楚這些後的時姝一把甩開了傅臣希的手,為了避免梅開三度,再傷上加傷。
她以最快的速度,用僅剩下的力氣遠離了吊椅。
“你……”傅臣希愣住。
他沒想到,她會是這反應,臉色沉了下來,他語氣警告。
“時姝,你鬨夠了沒?就算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也要適可為止,不是誰都有這個耐心陪你玩下去!”
鬨?欲擒故縱?時姝自嘲一笑。
不僅時宴那麼說,傅臣希也以為她這是在鬨,在耍把戲,看來以前的自己還真是深入人心啊。
“我記得,我們兩天前餐廳約定過。”她神色冷了下來,看向傅臣希,無視了他剛剛說的話,繼續說。
“以後殊途不同歸,不再有交集,如果您忘了,那麼,我就提醒您一下。”
“還望傅大影帝以後都彆忘了。”
她是真的,真的想和這些人劃清界限,互不打擾,各自安好。
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獨自麵對傷痛的那三個月,已經足夠她慢慢冷卻,剔除那些煩人的感情。
現在,在麵對這些人,心裡更多的是不耐煩。
傅臣希腦子空了片刻。
他完全沒想到有一天,這些絕情的話會從她口中,被堅定又冷漠說出口。
想象中,這些話,隻有他厭煩極了她,再也忍耐不了時,才會說的。
剛剛才愉悅了幾分的心情,瞬間又漸變成了不鬱,除了不鬱,似乎還夾雜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具體是什麼,他卻無法弄清。
這些情緒堵在胸口,令他有些胸悶,看著麵前表情明顯冷漠疏離的時姝,心情不由得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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