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自始自終臉色都不是太好看,是坐在以往隻有時姝會坐的,最角落位置的傅臣希。
此時他周身氣息冰寒,目光不悅的盯著屏幕上的畫麵,眸中隱怒初現。
……
野外探險錄製小島上。
心情被破壞了的時姝隻顧埋頭往前走,越走越快,身後,是一路跟著的夏嶼商,此時他一臉的無奈又寵溺。
寵溺中又帶了些縱容和悵然,以及心疼。
時姝的這種狀態他再熟悉不過了。
在拍攝《無人聽我心聲》的那段時間,時姝的狀態其實不是太好,時常因家人,和一個要好朋友的對她的態度受到影響。
情緒總是壓抑出不來,直到撐不住,爆發出來。
和彆人的哭鬨,酗酒,打架等的方式不同,她的爆發是埋頭一直往前走,越走越快,直到走累了,直到精疲力儘。
再沒力氣往前走,才任由自己癱坐地上,靜靜的抱著自己的膝蓋呆滯著放空自己。
以往每到這個時候,都是他上前將發泄情緒過後,沒有了力氣的時姝抱回去的。
而這時候的時姝就特彆安分和乖巧,不吵不鬨,乖乖窩在他懷中,仿若失了靈魂一樣,每次都讓他憂心和心口發堵。
好在後來,或許是找到了彆的情緒發泄方式,這種情況漸漸減少,直到消失。
他原以為,這種情況在她身上早已消失了。
沒想到又再次見到了。
正當他打算就這麼跟著時姝,等著時姝冷靜下來時,麵前的身影卻忽然停住了腳步,接著,就見時姝忽然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
“姐姐!”夏嶼商一愣,反應過來後心中一緊,忙要上前拉住她,以防她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來。
結果還沒碰到,時姝微微懊惱的聲音就傳入了耳中。
“不就慢了幾分鐘麼,怎麼被人摘走了。”
夏嶼商:“……”
感情剛剛是他想多了,時姝那麼急速離開,並不是因為被時渠那傻逼影響到了,而是要趕回來摘東西?
一瞬間,夏嶼商都找不到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姐姐要摘什麼?”花了幾秒時間平複心情,夏嶼商溫聲問。
“一種成熟後香甜軟糯又多子的果子,人們通常叫它八月瓜。”時姝歎息,有些惋惜,“剛剛去找人時看見的,本想完事了回來摘。”
“結果這才幾分鐘,就被人摘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時姝抬頭看向麵前繞著樹乾的藤上,被人摘過的痕跡,神色滿是失望和懊惱。
見她這模樣,夏嶼商不禁有些無奈。
隨即就反手從包中掏出一盒水果糖,熟練的剝開糖紙。
“姐姐,張嘴。”他說。
“什……”時姝反射性的轉頭看向夏嶼商,一句疑問還沒問出,嘴裡就多了顆東西,絲絲甜味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
……
談心小屋。
將兩人互動看在眼裡的傅臣希身上氣壓比之剛才還要低,一旁的時芊將他這反應看在眼裡,眸中多了一抹意味不明。
與此同時,剛收拾完東西下樓經過的沈悸,也正好看到屏幕上夏嶼商投喂時姝糖果的這一幕。
眸中瞬間深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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