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還在想什麼詞合適,周縣令無語的望著她,忍了忍,實在忍不住,道:“他在勾引您呐郡主!”
顧玖倏的睜大眼睛,張口結舌了半晌,“我,我以為他眼睛抽抽了。可是他長的不如謝湛,才華也不如謝湛,我身邊已經有了珍珠,為什麼還要看上一顆死魚眼珠子?”
“他是對自己的誤解有多深?這麼自戀,他都不照鏡子的嗎?”
周縣令:“……”
冼硯白若在這裡,會吐血吧?
“但是為什麼呢?”周縣令陷入沉思。
自縊的三個姑娘都是刺史府佐官之女,如果真的是冼硯白,不難理解,肯定是想方設法勾引了人家姑娘,才釀成這樣的禍事。
周縣令上下打量著顧玖,“郡主和那三位姑娘的特征顯然不同,他為什麼想著引誘您呢?”
顧玖想了想,“大約是不太服氣謝湛吧,想挖謝湛牆腳?”
周縣令覺得很有道理,“冼硯白和謝四公子關係不睦?”
顧玖想起老母山的事,道:“關係是不怎麼樣,冼硯白挺嫉妒謝湛的。”
“所以,冼硯白真的可能就是幕後凶手。隻因為他嫉妒謝湛,就想引誘我,以達到打擊謝湛的目的。那麼是不是那些姑娘的家人曾得罪過他呀?”
“還有啊,大人你看他今日的表現,從服飾到體味,還有神態表情,眼神動作,都輕車熟路的,肯定是經常勾搭小姑娘。”
周縣令緩緩點點頭,“但是為什麼是自縊呢?為什麼對自縊這麼執著?三人就算想自儘,也不可能都選擇自縊的方式,難道……”
周縣令自言自語著,突然想起什麼,又出去吩咐:“來個人,去找李老八,讓去刺史府掌書記冼大人家附近打聽打聽,硯白公子的親人裡,有沒有自縊而死的。”
外麵的人應聲去了。
周縣令解釋一句:“李老八是本地人,認識的人多。”
顧玖點點頭,“大人說的對,三個人不可能同時選擇自縊,那麼肯定有不是自縊的。王大娘子人在家裡死的,他不可能跑到人家家裡禍害人。那位張小娘子呢?她死在外麵,有沒有可能被人抱著,掛上繩結?”
周縣令點頭道:“男女力氣相差比較大,想抱起小姑娘掛繩索上,也不難。”
顧玖舉起雙手,在空中試探一下,人懸空掛在高處,除非臂力十分強,才能雙手拽緊繩套,把自己掙脫出來,不然沒個著力點,是沒有辦法自救的。
“如果張小娘子是被人掛樹上的,她的婢女就一定也是他殺,或者是被人推下湖,或者是被逼跳湖的。”周大人道。
顧玖問:“為什麼不直接把人抓來審一審?”
周縣令頭疼道:“冼硯白不是普通人,他是八品官員之子,冼家在宣州樹大根深,沒有真憑實據,不能輕易抓人。”
不像平民百姓,真若是被抓住把柄,一頓板子下去,不怕不招。
ps:媽耶,糾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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