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們在一旁起哄,“大恩不言謝,可以身相許啊!”
“是滴,是滴,咱們旅帥年少有為,前程不可限量,配姑娘剛好。”
“姑娘和咱們旅帥多有緣啊,你說是不是?這可是天注定的緣分。”
謝五郎笑罵一聲:“混蛋們都給我住口,一個個滿嘴瞎咧咧什麼!”
軍中的糙漢子們平日也是什麼渾話都往外禿嚕,謝五郎也沒當回事。
安旭皺皺眉頭,把安四娘護在身後。
謝五郎罵完手下們,朝兄妹倆擺擺手,“沒事沒事,不用多禮,誰讓咱們遇到了呢?不用客氣。”
安四娘一張漂亮的小臉早被打趣的紅了,低下頭不敢看謝五郎。
說話間,去那邊追趕馬匹的人回來了,每人牽一匹馬,每匹馬背上都橫放著一具屍體。
謝五郎吩咐一聲:“馬全部帶走,屍體就在路邊擺放。”
點點那些被綁起來的賊寇,指指來時的方向道:“那邊草叢裡的姑娘,是哪個糟踐的,乖乖給爺站出來,爺給你個痛快。若是讓人招出來,爺可是要鈍刀子割肉的。”
安四娘一聽這話,臉立刻就變白了,朝那邊張望幾眼,卻什麼也看不到。
賊寇們個個垂著腦袋,誰也不開口。
謝五郎冷笑兩聲,道:“好的很,兄弟們,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的手段。”
“好嘞!”
眾人應一聲,如狼似虎的撲上去,分彆架起其中兩人,就開始上起大刑來。
軍中的刑法,簡單直接,不是卸胳膊卸腿,就是三刀六洞,一上來就見血。
安旭急忙拉住安四娘,擋住她,免得嚇到她。
手段雖粗暴,但極有用,沒兩下就有人經不住,指著一個高瘦漢子,“就是他,就是我們的二當家。”
二當家忙擺手不承認,“不是我不是我!”
謝五郎可不是縣太爺,也不再審審他,揮揮手,“給我活活打死!”
下麵人撲過去,把人揪出來,果真不用兵器,拳打腳踢的,拳拳到肉,腳腳骨折,毫不留手把人往死處打。
兩邊都是血腥無比的慘叫,安旭沒奈何,隻得把安四娘的頭按在自己胸前。
心裡有些無奈,這謝五郎可真是愣的很,一點兒也不懂體恤姑娘家。
軍中的糙漢子出手重,二當家沒幾下就被踢打的鼻子流血,眼見蹬了幾下腿,沒命了。
謝五郎才吩咐一聲:“一夥和二夥留這邊看守,去個人到五河縣衙報案,後續交給他們處理。”
他們隻是路過,幫著把劫匪捉住就行了,這是五河縣境內的事,後續審理就由地方官府處理了。
按說馬匹屬於賊贓,也該留下來的,但府兵帶走就帶走了,誰還為此去索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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