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官可什麼都沒有了。
鄧先生異常乾脆道:“這個我也想過,我還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至於家裡人會不會跟著受累,也就照顧不到了,他們誰想出人頭地,讓彆人高看幾分,就自己努力,總想靠著彆人是不行的。”
陳鳴謙跟著表態:“學生還年輕,隻要有醫術在手,什麼時候進入官場都不遲。”
顧玖就咧開嘴笑的歡快,“好呀,我這裡正缺人呢,歡迎兩位!”
又笑了笑,“哎呀,鄭太醫令以前總想挖我的人,現在被我挖走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了,會不會吐血三升?萬一把老人家身體氣出好歹可怎麼辦?”
鄧先生愉快的道:“郡主放心,鄭太醫令擅長養生,身體好著呢,想氣出好歹,也不是容易的事。”
顧玖就哈哈大笑,“那就好,你們這幾日把太醫署的事情交接好就過來吧,抽空再學幾種術式。”
兩人都忙點頭應下來。
鄧先生心情愉悅,突然道:“要不,乾脆我也拜入郡主名下得了。反正我的手術都是跟郡主學的,早就有師生之實。”
其實他早有這種想法,隻是自己年長顧玖那麼多,有些拉不下臉。
顧玖駭然而笑,“可彆!”
鄧先生原以為顧玖會說一些謙虛的話,哪知顧玖道:“彆人看您的年齡,若問起師承,指定以為你的師父是個白胡子老頭呢,我可不就虧死了?”
鄧先生:“……”
這個原因被拒的話,他實在無話可說。
陳鳴謙有些遺憾,原本以為能做鄧先生的大師兄呢,得,他還是個小輩。
次日顧玖再次進宮時,看到了陸阿牛。
陸阿牛在羽林左衛任職,今天當值。因為當年帶路剿了小舟山的叛軍,立了功,如今已經升職為四品中郎將。
陸阿牛身穿盔甲,朝著顧玖走來,多遠就露齒一笑,憨厚的模樣,還和以前一樣。
顧玖有些驚喜,小跑著過去,“阿牛哥!我昨日還想著,怎麼沒看到你呢,哪知今天就遇到了!”
陸阿牛道:“我昨日不當值。”
說完一句話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是憨笑。
顧玖問道:“陸叔也來了,你見過了嗎?”
她從進京就不消停,也沒注意陸鐵匠到京城後哪去了。
陸阿牛道:“見了,現在住在我那裡。我在玄武門那邊買了座小宅子。”
左右羽林軍屬於北衙禁軍,駐紮在玄武門北邊,所以陸阿牛買的宅子也在那邊。
“改日有空了去家裡坐坐吧,你見到謝湛了沒?”
“還沒見四郎,過兩日不當值了,就去看看謝二哥和四郎。”
兩人都不會寒暄,說幾句閒話,顧玖就告辭離開,進太極殿給宣平帝紮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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