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夫!
王海龍不提這茬的話,伍北壓根也沒往這頭深想。
可聽他說完之後,馬上也產生了質疑。
是啊,他昨天大張旗鼓的去警局送錦旗,臊魏年平的臉,按理說以老魏的性格早就該有所反應的,為啥遲遲沒有動作?是他有什麼大布局,還是底下人陰奉陽違,接到命令不作為?
“他伍哥,關係這種東西最錯綜複雜了,古代人看的特明白,不然也不會發明道貌岸然、人麵獸心這樣的詞彙。”
王海龍斜眼看了看他,笑的意味深長。
“嗯!”
伍北點點腦袋,下意識的拿起手機想要給老乾爹“閆明”去個電話,可是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兩點多鐘了,感覺又不太合適,隻好作罷。
閆明最近也一直沒聯係過他,伍哥估計十有八九還是想看看他的能耐。
同一時間,傲雪集團總裁辦公室的內間裡。
羅雪穿件絲質的睡袍,失神的捏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曳。
對麵巨大的落地窗倒映著她保持著還算姣好的身材和不俗的相貌。
伸手撫摸自己雪白如玉的長腿,羅雪幽幽的歎了口香氣。
她已經不再年輕,更沒有小女孩才會存在的憧憬。
從十七八歲進入社會,再到現在名滿崇市,付出的艱辛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很多時候,她自己都會質問自己,究竟想要的是怎樣的生活,為什麼又會淪為不少人口中的“蛇蠍婦人”。
“嗬嗬”
又是一個無解的夜晚,羅雪低頭用比高腳杯裡更猩紅的嘴唇輕抿一口杯壁。
“寶貝,你什麼時候爬起來的?”
就在這時,臥室裡傳來一道男人低沉的聲音。
“剛剛起來打了個電話,這就來。”
羅雪眼神一陣慌亂,忙不迭將高腳杯放到旁邊,站起身子。
“女人家就是心眼小,我都跟你說啦,隻要我在,就保證不會有任何人來查傲雪集團,不過你真得囑咐瘋狗那個神經病一句,不要再鬨事了,最近輿論非常強烈,老百姓都在呼籲儘早將他緝拿歸案。”
“老魏,你說我要不要跟伍北打個電話解釋一下,雖然我不怕他,可特彆麻煩,你也知道,那小子有多難纏。”
“應該的,伍北那個小牲口腦子不空,想問題的角度也很刁鑽,算啦,不說這些啦,讓老公好好的疼你一下。”
臥室的床燈很快關上,粗重的喘息聲隨之泛起。
一夜無話,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崇市的四麵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