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強忍著疼痛,一躍而起,一記炮拳砸向壯漢的麵門。
壯漢再次橫移身體,伍北的拳頭隻得落在他的肩膀頭上。
要知道伍北這兩年雖然疏於訓練,但是底子還在,他對自己的拳勁兒還是相當自信的,曾經軍訓新兵時候,碰上一個搗蛋的刺頭,他一拳乾斷了對方肩胛骨!
可當他的拳頭落在對方身上,立時間有點懵圈,壯漢的肩膀硬邦邦的!好像一塊鐵疙瘩!
“這才對嘛,多少反抗一下!”
壯漢輕飄飄的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
“嘭!”
感覺不對勁,伍北急忙想往回倒退,但還是晚了半拍,漢子一記勾拳,不偏不倚搗在伍北的腮幫子上。
就這一下,當場將伍北乾的鼻骨崩塌,兩顆後槽牙脫落,又一次狼狽的摔了個屁股墩兒。
“再來呀!”
壯漢一步跨出,伸出中指瞄向伍北。
“不來啦,服了卑服的。”
伍北低頭吐了幾口帶血的唾沫,基本已經沒了站起來的力氣。
所謂“拳打不知”,不知的除了奇招,也包括看不見對手的攻擊路線。
對麵這個壯漢實在太邪門了,力氣大得驚人不說,招式更是奇奇怪怪,感覺像是部隊上很常見的擒敵拳,但是攻擊範圍和殺傷力又要大的多,虛虛實實中充滿殺意,要不是自己還算抗揍,這會兒恐怕已經休克。
可是論起來扛揍,壯漢比他更野蠻,不躲不閃的楞讓自己一拳頭,伍北都沒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套用遊戲裡的話說,伍北的血皮都被人乾到底了,他卻連藍都沒掉一半。
這還怎麼打?再拚下去,哪怕是他站著不動,伍北都得先把自己累死。
“不來了啊年輕人,你不挺狂嘛,當過兩年兵就感覺自己天下無敵唄?”
見伍北認慫,那個穿裝非常花哨的老妖男掐著腰杆,一副小人得誌的賤模樣。
“你牛什麼牛,讓我倒下的又不是你。”
伍北嘴強鼻子硬的冷哼。
“嘿臥槽,我這暴脾氣!”
老妖男氣鼓鼓的吆喝壯漢“獸,給我繼續削他,讓丫挺好好感受一把什麼叫曾經滄海難為水,沒有實力你彆強嘴”
“我不來。”
壯漢晃了晃腦袋。
“咋地?咱倆不是好朋友了唄?”
老妖男頓時感覺臉上有點掛不上。
“我怕打死他。”
被喚作“獸”的壯漢慢悠悠的開口。
雖然回答很傷人,但確實是事實,繼續對壘哪怕兩招,伍北感覺自己就得交代當場,忙不迭朝“獸”投去一抹感謝的目光。
“你彆看我,我對你確實也沒多大興趣。”
獸不屑的撇撇嘴,轉身朝著靠在車門旁邊看熱鬨的男人吆喝“你又坑我,來之前你不是說會給我安排個水平差不多的對手麼?就他啊?真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