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通話後,吳鬆一腳踏在張賢的腦袋上,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我不告了,隻要把孩子還給我吧,這兒的事兒我們不摻和了,求求你。”
張賢哭撇撇的緊抱吳鬆小腿哀求。
“找人上特麼警局報案去,你跟我嘰歪個叼毛,再特麼沒完沒了,我保證你全家在煉人爐裡重相逢。”
吳鬆輕蔑的一腳甩開對方。
“怎麼樣才能把家人還給我們?”
“禍不及妻兒老小,你們懂不懂規矩。”
剩下幾人也惱怒的唧唧喳喳。
“有病。”
吳鬆懶得再理會,自顧自的點上一支煙,側頭看向伍北揮手打招呼“不好意思啊伍哥,挺長時間沒見麵,剛一碰頭我就得先上局子裡去報道,你等這事兒處理完,我必須好好陪你喝兩杯。”
“需要幫忙你就吱聲,咱有人鐵子。”
聽到外麵嘈雜的豆龍龍像個幽靈似的又躥了出來。
“我這點破事無非是治安調解,誰給我槍斃了是咋地,他們要是不服氣,我隨時隨刻喊幾個小姑娘出來告他們騷擾。”
吳鬆底氣十足的回應,更像是說給趴在地上的張賢等人說的。
與此同時,市南區一家賓館內。
“把你們請過來沒彆的意思,隻是希望各位督促一下家裡的掌舵人,抓緊時間乾活兒,該打電話打電話,隻要你們不出幺蛾子,我保證不會傷害各位。”
偌大的房間裡,大瓜翹著二郎腿笑嘻嘻的掃量對麵一大群哭譏尿嚎的年輕小夥或者老弱婦孺,而這些家夥全都是張賢他們走丟的親人。
聽到他的話,人群慌忙掏出電話開始撥號。
“你這小子辦事就是效率,我都沒想到的損招,愣是被你給琢磨的明明白白。”
桌邊,胳膊上吊著夾板的宗睿滿意的翹起大拇指。
“皮毛而已,我這點本事在宗哥眼裡那就開玩笑,您才是真正乾大事的人,一句話整個青市所有殯葬行業誰都不敢接哈森家的白活兒。”
大瓜滿臉堆笑的狂捧臭腳。
“這個什麼王者殯葬公司又是什麼來頭,倒查清楚了嗎?”
宗睿咳嗽兩聲詢問。
“聽說是威市那邊過來的,在當地也算是行業一霸,不到一年的時間奇跡般的乾翻所有同行”
“你懂個雞兒,一天到晚瞎咧咧。”
大瓜話剛說一半,房門被推開,段龍腳底生風一般迅速走到宗睿旁邊,湊在他耳邊低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