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出什麼大問題,房俊心中放心,自然沒有猶豫,立即去洗澡,把渾身的酒味去掉,省得小姑娘再次過敏。
等他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晉陽已經跟侍女把桌子收拾乾淨。
她拿著一些針線坐在了亭子上繡了起來,旁邊還擺放著一些乾葡萄,時不時拿起一塊放在嘴巴中嚼吃。
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蹙著美麗的黛眉,對著手中的絲綢苦思冥想,側臉絕美之極。
當看到他從另外一邊走過來,少女又微微歪了歪頭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露出一絲深思的模樣。
“啊?”
這時,似乎是一時不察,被銀針紮到了手,急忙把絲綢放了下來,把食指放入了自己的檀口中吸允了起來。
大眼眸烏溜溜的轉動了一下,低頭呆呆的看著房俊,一臉沉思。
房俊走過來急忙問道:“怎麼了?紮到手了?”
“沒,沒事呢!”
小姑娘急忙搖搖頭。
“給我看看!”房俊看了一眼,把她的小手拉了過來,隻見似乎是被銀針紮到了食指,已經逼出血來。
“叫你不要繡這個,這下子好了吧?紮到手了!”房俊罵道。
晉陽俏臉一紅,急忙說道:“沒事呢沒事呢!吸一下就好了!”
“哦?吸一下能好?”
房俊詫異,然後把她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吸了一下。
晉陽哪裡想到他會這樣?嬌軀猛地一震,杏眸立即瞪的溜圓,難以置信,急忙說道:“夫,夫君,不可!臟!”
想要把手抽回來。
房俊抬頭笑道:“有什麼不可的?你不是說吸一下就好嗎?我娘子金貴的很,不可做這種活兒!”
說著,又輕輕地吸了一下她的食指。
小姑娘俏臉瞬間都紅了,滿臉嬌羞,急忙低下頭,恨不得造一個地洞鑽進去了一般。
急忙說道:“那,那有夫君這樣啊?這可臟了呢?夫君不可切如此!晉陽自己……就可以了!”
“哪裡臟了?不臟啊!”房俊抬頭道,把她的小手拿出來一看,見還是溢出鮮血,於是又輕輕地吸允。
少女拒絕不過,隻覺得心臟砰砰砰的直跳,呆呆的看著他,呢喃般說道:“夫君啊……”
聲音糯軟軟的,極為動聽,有一點撒嬌的韻味。
房俊吸了一會兒,看沒有再溢出血跡,才繼續笑道:“看來這個辦法確實不錯!真的已經不流血了!不過還需要消毒包紮一下!”
說著,便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晉陽看了他一眼,不由詫異。
隻見他很快就拿來了一些柳絮和一小瓶子水,沾了沾,抹在了傷口上,再找來了一條片布匹包紮了起來。
晉陽有點哭笑不得:“其實,不需要如此的!晉陽……還沒有那麼金貴呢!”
“誰說我娘子不金貴?我娘子乃是金枝玉葉,金貴的很!這絲綢能不鏽就不鏽了。咱們做其他的!”房俊說道。
晉陽搖搖頭:“這可不行,晉陽要做的!”說著,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俏臉忽然紅到了耳根上,低聲有些羞答答的開口:“夫君……抱一抱晉陽可好?”
房俊一愣,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自然可以!”
也不多說,立即把她抱了起來。
少女滿臉羞紅,順勢依偎在他懷中。
“手還疼嗎?”
“不疼了!夫君吸一下,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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