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很大。”調侃的聲音,從前方悠悠傳來。
“……”這時候,鐘零才想起來,親王是連彆人血液流動都聽得清楚的怪物。
吐了吐舌頭,鐘零紅著臉急忙追了上去。
走了一會,蕭天就領著鐘零回到了原本的臨時小營地。
一幫女禁衛,已經將一切都收拾好,坐在原地默默等待。
當蕭天跟鐘零回來,她們立刻是站起身來,看了過來。
“東西找到了,好險好險,這可是定情信物,若是弄丟了,陛下的怒火我可承受不起。”蕭天拍著胸口,一副後怕的模樣。
旁邊的鐘零,默默的看著蕭天表演,麵不紅氣不喘,絲毫看出他在胡說八道。
“好了,回家吃飯!”蕭天再次向這些女禁衛下令,一馬當先,朝著出山的路走去。
其他女禁衛,連忙跟上,守在蕭天的周圍,避免出現什麼意外。
“這個親王,太胡鬨了。”女禁衛統領,走在後麵,皺著眉頭看著蕭天背影,“血雲樓的雜碎,不知道還有沒有同夥在附近。”
“少將軍,彆怪我多嘴,你們剛才跑走,太冒失了。”
鐘零額頭滲出汗水,小心著開口:“劉姐,這不是沒事了嗎,還是彆說了。”
“少將軍,我也是將軍麾下的老人,看著你長大,彆嫌我嘮叨。”女禁衛統領搖頭,“你尋常不是這性子,怎麼今日,陪著親王胡鬨呢?”
“血雲樓那幫畜生,行事向來肆無忌憚,親王出事,我無所謂,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沒法向你娘親交代。”
鐘零咽了口唾沫,她很想求求對方彆說了。
親王聽得到的啊!
眼前這位劉豔,年輕時就跟著娘親衝鋒陷陣,立下不少功勞。
鐘零對劉豔,也很親近,她真的害怕對方說的哪句話,觸動了蕭天逆鱗,對方忽然反手一巴掌將其拍死。
不過,鐘零忽然發現,劉豔抓著腰間佩刀的手,攥的死緊。
“……”鐘零仿佛想到了什麼,輕聲道,“劉姐,你……你因為我們遭遇了血雲樓殺手,想起他了嗎?”
劉豔沒說話,目光有些陰鬱,半響後才輕輕點頭。
鐘零深吸口氣,緩緩開口。
“劉姐,你的未婚夫,是一個英雄,如果不是他隻身一人,拖住了血雲樓的殺手,那個鎮子的百姓,恐怕就要被屠了。”
“我聽娘說過,劉姐帶著人馬去馳援的時候,鎮子口的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明明已經斷氣了,卻依舊穩穩的站在那。”
“陛下都曾說過,他是大炎脊梁!”
“哎……”劉豔歎了口氣,帶著驕傲的笑臉上,淌下淚水,“少將軍,你忽然說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鐘零走到劉豔身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抬頭默默看向前方的背影。
她說這些,隻是想讓一個人,知道劉豔先前情緒激動的原因。
同時,走在前方隨行在蕭天邊上的女禁衛,忽然發現親王忽然笑的很開心。
似乎,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親王,有什麼喜事嗎?”邊上一個年輕的女禁衛,忍不住好奇問道。
“啊?”蕭天聽到對方詢問,隨意回頭看了眼後方的劉豔,嘴角掛著笑意,“隻是覺得,剛才好像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所以,安息吧……”
護衛在蕭天邊上的女禁衛,麵麵相覷,不明就裡。
她們怎麼有些聽不懂,親王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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