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確實在新聞上看過不止一次,各國跟非洲的貿易越發頻繁,改革開放後,我國跟非洲各國的友好交流也在擴大,不少非洲留學生都來這邊留學了。
而且,曾經他遠遠地看到過,那些非洲留學生雖然一個個黑不溜秋的,跟從火葬場逃出來的似的,但個個住在學校安排的高檔宿舍裡,身上噴著香水,身邊從不缺少女大學生作陪,進出不少娛樂場所。
甚至於他看過有非洲留學生當場指著學校門衛鼻子臭罵,那種頤指氣使的囂張勁兒,鄭建成看了都想捶丫的。
如今想想,這些非洲留學生如果不是背後有個強大富得流油的國家,借他們一百個狗膽,也不敢在如此放肆囂張。
看來,非洲現在真的發達了,要是自己能去非洲留學,大把大把地開金礦,將來就算回國,也是人上人了,不至於天天憋在單位裡受煞筆領導的鳥氣。
想著想著,鄭建成不免有些激動起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問,搓手訕笑著看向楚昊:
“那個小兄弟,我有點好奇,你怎麼知道的這些的,我平日裡忙於教書,對於這些消息都不甚了解.....”
“理解的,鄭大哥畢竟工作忙嘛,我這些沒啥稀奇的,高中時候有個同學畢業去了國外,回來跟我說的,我那會兒也很吃驚,總覺得不可能,後來我到了燕京以後,提前去了趟燕京外國語大學,你知道外國語大學公告欄裡一般都有國外最新的新聞時事,我看完才知道是真的,非洲再不是那個黑不溜秋的吳下阿蒙了,如今在海外炙手可熱,我那個同學父母就是去了非洲,不過幾年的功夫,就賺了好幾百萬美刀.....”
聽到好幾百萬美刀,鄭建成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是曉得兌換彙率的,幾百萬美刀,換算成人民幣,至少得大幾千萬了。
實打實的說,他鄭建成哪怕是做夢,都不敢做這麼誇張的夢。
“哈哈,那你的同學父母一定在非洲生意做得很大了,有時間小兄弟可以把同學帶來,他要是對文學詩歌感興趣,正好可以一起探討一下!”
瞧著鄭建成眼裡掩飾不住的火熱,楚昊笑笑,說同學回非洲去了,短時間不一定回來,這次帶來的8000塊錢,還是同學給的。
楚昊巧妙地解釋了這筆錢的出處,鄭建成的心越發踏實,他是知道蘇錦芸收入的。
這個時代的副廠長,工資基本透明,比工人高不了多少,否則他也不會估計獅子大張口要8000塊賠償了。
鄭建成迫切想從楚昊這裡了解更多的非洲信息,不斷地開口套話,楚昊來者不拒,反倒忽略了蘇錦芸。
蘇錦芸沒覺得什麼,笑盈盈地聽著楚昊舌綻蓮花,格外新奇,她是頭一回看到楚昊如此博學多才的一麵。
以往楚昊的嘴巴是貧了些,更多像個大男孩,不像現在侃侃而談,隨便拋出一個觀點,都能將高中老師的鄭建成按在地上爆錘。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楚昊見差不多了,跟鄭建成打了個招呼,跟芸姨離開了院子。
鄭建成這廝,還戀戀不舍地送到巷子口,一臉的相見恨晚,就差留楚昊過夜秉燭夜談了。
他是徹徹底底地忘記原本的目標蘇錦芸了,楚昊嘴角勾起,笑得有些冷,魚兒主動扔下了魚餌,轉向了自己這邊了。
等待時機成熟了,自己收網,再將這條前世毀了芸姨一輩子的臭蝦爛魚,扔到非洲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安排人一輩子叫他回不來。
最好再安排個黑婆娘,生他個一胎七八個,死死地將鄭建成栓在非洲大草原上。
離開鄭建成家後,楚昊叫芸姨先回家,他叫了輛人力三輪車趕回公園。
夜幕降臨,晚上的公園更加熱鬨,人影綽綽,楚昊的攤位前麵人山人海,扔球贏錢的賭徒,個個紅著眼睛。
但凡現在有個老虎機,楚昊這個遊戲不至於這麼火爆,娛樂消遣的方式單調,才讓他有了賺快錢的空間。
不過,楚昊繞著其他攤位走了一圈,已經有攤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將搪瓷小杯裡的紙幣麵額放大了不少,雖然沒楚昊那麼誇張,人流量明顯比以前強了不少。
再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楚昊攤位的人流量就要銳減了。
他也不覺得可惜,這種沒什麼門檻的買賣,能撈一波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呢。
楚昊來到自己的攤位,接過了張大爺的班,球癮老哥秦衛東孜孜不倦扔著球,楚昊也是服了,這恒心毅力做點啥不好。
徐幼薇蹲在朱老頭旁邊,聽著朱老頭跟幾個老頭子對噴,青絲如瀑垂在耳畔,手捧著一張精致白皙的瓜子臉,兩條淺露的小半截美腿,白得發光。
偶爾笑的時候,一雙亮晶晶的美眸彎成月牙,看著俏皮而不失甜美。
就這顏值身材,擱在幾十年後的大學,也是妥妥的校花女神級彆,偏偏喜歡每天往象棋堆裡紮,也是個奇葩了。
象棋少女的標簽,起得沒毛病。
正當楚昊尋思著多吉的事該怎麼解決,忽然人群中傳出嘈雜的驚呼:
“壞了,朱老頭又犯老毛病了,得趕緊送醫院!”
“哎哎,誰認識朱老頭的家屬,趕緊通知一下!”
楚昊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擠進人群,就看到幾秒前還舌戰群儒的朱老頭,此時捂著胸口倒在地上,老花鏡摔在一邊,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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