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哪兒肯聽她的話,聽她的話,那還是楚昊麼,他反而倒打一耙,氣呼呼瞪了一眼蘇錦芸道:
“副廠長同誌,您能不能彆折騰了,都傷成這樣了,要是再讓您走著,待會兒腳踝腫得跟豬蹄差不多了.....”
嘿,彆說,抱著蘇錦芸同誌,楚昊感覺自己跟抱著一大團棉花似的,掌心能夠隔著連衣裙,感受到那大美月定和大腿驚人的彈性。
蘇錦芸在外麵從不穿sia,她的大腿格外豐腴多肉,楚昊故意放在她的蜜線外圍,隨著上樓的動作隔靴搔癢。
這廝明明抱著蘇錦芸一點都不累,偏偏要裝出一副懶驢上磨累死的模樣。
上個二樓磨磨蹭蹭的,每邁一個台階,跟個死狗似的吐舌頭喘半天。
蘇錦芸俏臉越發紅了,她能感受到對方的小動作,偏偏這廝還一副不知情的人畜無害模樣。
她羞惱地扯著楚昊的耳朵,跟條瀕死的魚兒瘋狂蹦躂:
“臭小子,你放不放我下去,再不放,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扯下來.....”
楚昊苦逼地哀嚎道:
“我說蘇錦芸同誌,做人不能沒有良心啊,我是在幫您啊,您怎麼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不行了,您太沉了,我說您平時不是忙得腳跟不沾地麼,怎麼還能吃這麼胖,瞧瞧這pp上,這大腿上都是肉,累死個我了,往後誰要是娶了您,不得被壓成煎餅果子啊......”
說著楚昊再度停下腳步,緊緊抱著蘇錦芸,彎腰懸在半空大口喘著氣,演的還真像回事。
在楚昊的插科打諢下,蘇錦芸成功地被轉移了注意力。
無論哪個國家,哪個時代的女人,最討厭彆人說她胖了,當之無愧拉仇恨的第一利器。
蘇錦芸緋紅著臉蛋,狠狠瞪了楚昊一眼,咬著銀牙氣道:
“臭小子,你說誰胖,我哪裡胖了,你小子是有眼無珠,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這幾年都快瘦了十斤了,你自己沒用抱不動我,還把責任怪在我頭上,今天要是不結結實實地揍你一頓,我跟你姓......”
楚昊不慌不忙,順著她的思路振振有詞道:
“哎,您說這話我可就不同意了,您胖不胖,難道心裡就沒有一點b數麼,您瞅瞅您的大美月定,我一個人托著跟托著磨盤似的,這就至少有二十斤了,再瞧瞧您那前擋風,都快把連衣裙撐裂了,這不有個三十來斤重,光這兩樣至少五十多斤了,算上您這兩條沉甸甸分量十足的大長腿,還有您那肚子.....”
楚昊剛開始說那幾樣,蘇錦芸聽的是麵紅耳赤,恨不得把這混小子的嘴巴拿針線縫起來。
雖說這臭小子說的直白,可她無力反駁,她自己最清楚自己哪兒瘦哪兒肥了。
她的大美月定,和她的兩波,確實夠肥的,雙腿似乎因為之前的勞作,也很是豐潤結實。
可聽到對方說到她那肚子,她的美眸瞬間淩厲了起來,像是觸及了逆鱗一般:
“肚子,我肚子怎麼了,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一涼鞋拍死你.....”
楚昊笑嘻嘻道:
“騷瑞,我說錯了,您肚子沒事,不肥不瘦,沒有一丁點贅肉,不對,微微有點肉肉,屬於我最得意的那口.....”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楚昊終於將蘇錦芸抱到了二樓。
找了個采光好的地方,一屁股坐在滿是灰塵的水泥地上,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跟懷裡的蘇錦芸道: